李成风听着斯凯的笑声，不由得看了科尔森一眼。
人家斯凯说的也没毛病，联调局的通讯部门确实有点废物了。
在黑客技术的领域里，被人家涨潮组织当狗遛，这还是有着绝对碾压的装备优势呢！
这件事，之后可以交给联调局学院来解决，是时候该重点吸收培养一批斯凯这样的天才黑客了。
“但你必须得为那个人着想，我们承认，我们的确是想要吸纳他……但也仅仅是吸纳他加入我们的阵营，并不是想对他做些什么。”
李成风把双手按在桌面上，上半身往前探，两个人的脸只相隔了几公分。
相互之间都能感受到对方那温热的鼻息。
“可是其他人呢？你知道那些热衷于将现有秩序带进一片混沌的组织，他们会想要利用他！利用完之后呢？他们甚至会解剖他。”李成风无比认真的盯着斯凯的双眼，“好一点的，可能只会把他切片研究，变态点的，说不定会把他切片尝尝咸淡。”
“……蜈蚣计划，这个计划曾经短暂的在网络人力市场上面出现过，找够人之后就立刻消失了。后来我通过逆向追踪找到了a的接入点，所在地就是那个发生爆炸案的大楼。”斯凯的双眼之中流过些许挣扎，最终还是选择说出了她得到的信息。
因为斯凯并不是一个过于倔强的人，相反，她是个极其聪明的人，不然也没法在黑客界呼风唤雨。
听了李成风的话，她也很快想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性。
虽然联调局为首的政府组织是她眼中吞噬世界真相的怪物，但毕竟还是旨在维护秩序。
那些隐藏在阴暗角落之中的邪恶组织目的却是纯粹的破坏。
李成风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心软的黑客少女，不由得调侃道：
“我看看啊，黑进联调局甚至直接亲身卧底联调局，而且还会在网络上追踪超能力者……你该不会还在托尼斯塔克那个小胡子的大厦下面闲逛，想要跟钢铁侠来个浪漫邂逅吧？”
说到这里，李成风露出了恶劣的笑容：“你不会是超能力者的跟踪狂吧？”
“你怎能平白污人清白！我就……我就干过一次。”斯凯睁大了眼睛说，“我只是好奇而已……黑客少女的事，怎么能说是跟踪狂呢！”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我真对钢铁侠不感兴趣”，什么“你刚才说没女朋友是真的吗”之类的，一时间审讯室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但笑过之后，科尔森知道，继续跟斯凯磨蹭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
特殊应急小队的第一个任务，最好不要搞出问题。
想到这里，他眼珠一转，中年人的狡诈瞬间涌上心头。
只见科尔森从西装口袋里摸出一把枪……
枪状的注射器。
把他放在斯凯的面前，语气平淡却有些瘆人地介绍。
“这是一支qnt16，只听编号你可能不知道，这是联调局最新研发出来的超强力诱供药，就算是意志力再坚定地人，都会把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吐露出来。但效果只会持续一个小时，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李成风一看，立马就知道科尔森这个面善心黑的中年人要让自己打配合了。
原本这活是格兰特沃德的，恐怕现在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
如果这诱供药是真的，李成风就算是打死科尔森也不会配合的。
但……
这诱供药纯粹是科尔森现编的，就是为了忽悠斯凯这个小花痴。
“你完全不需要担心，我们只要得到所有的信息，立刻就会放了你。”
李成风一边在斯凯身边故作安抚，一边略微抬了抬右手示意科尔森抓紧动手。
而面善心黑的演技派科尔森当然收到了信号，毫不犹豫的把枪型注射器扎了上去。
拍了拍李成风的肱三头肌，然后压低了声音说道：
“只是一点生理盐水而已。”
见李成风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立刻把声音抬高：“李成风探员，疼吗？”
“当然不疼，可是搞突然袭击真的会吓死人……”
李成风抱怨到一半，居然极其丝滑地改了口。
“好吧，确实是有一点疼，但我发誓真的只有一点点，只是我通常都会在漂亮姑娘面前故意装作对痛楚不在意的模样。你懂得，这样会显得更加硬汉一些……他喵了个咪的！科尔森，这玩意见效这么快？”
李成风最后一句其实就是提醒科尔森可以退场了，接下来就看他表演。
男人不喝醉，一样演到你流泪。
“你不是不相信联调局，认为我们是吞噬世界真相的怪物吗？现在，你可以向他询问任何问题，我是说‘任何’。”
科尔森说完，就向着审讯室外走去。
出门之前，还丢给斯凯一个“你懂得”的眼神。
而此时的斯凯果然上钩了，笑眯眯的接近李成风，满是笑意的双眼中流露着些许狡黠。
与刚刚那个自认为是自由世界战士的斯凯不同，现在的她像是一个见到新玩具的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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