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下的杨一鸣是如此的显眼,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赵家人感觉自己看花了眼。
“他怎么会在台上?”
赵国强难以置信,眉头紧皱,若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也不认为那个人是杨一鸣,最多只是长得像而已。
对于陈建国这样的大人物来说寻常人见一面难如登天,更何况是他亲自邀请一个人上台,这起码在东山市还没有人有这个资格。
台下的宾客好奇打量着杨一鸣,他们都是东山市有头有脸的人物,能让陈老这般重视的人必然是有过人之处。
“那小子是谁?”
“不知道,陈老的亲戚?”
“应该不是吧,陈老的家人我差不多都见过,这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位年轻人。”
“估计是某一个大人物的子孙什么的,不然不会让陈老亲自招呼。”
宾客们窃窃私语,都在猜测杨一鸣的身份。
台上的杨一鸣眼皮稀松,双目无神,像是没睡醒的样子,他十分不喜欢抛头露面,师傅教导他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他一直在贯彻。
今天破例在众人面前展示让他有些不适应。要不是有人劝说他是绝对不会上台的。
“说两句吧小
友。”陈建国将话筒递到杨一鸣跟前,微笑询问。
杨一鸣摇了摇头,将话筒给推开。
台下的宾客十分震惊,这小子竟然不给陈老面子,当真吃了熊心豹子胆,要知道在东山还没有人敢这样对待陈家。
但让宾客不理解的是陈老似乎并不生气,反而笑呵呵的打圆场。这让众人更加认为杨一鸣的身份不一般。
陈建国看出来眼前这个小伙子不喜欢抛头露面,就没有再为难他,他知道杨一鸣能够上台已经是最大限度了。
随后陈建国又说了几句家常话就结束了这次的演讲,宾客们把酒言欢,谈笑风生。
“我觉得那小子应该是李沧海的徒弟之类的,听说陈老的孙女就是送到李沧海那里救好的。”
“我也觉得是,毕竟李神医的名声不止在东山响亮,在外地都有人慕名而来。”
“李沧海也老了啊,一身的本领也要有个传承,让那个年轻人多接触陈老应该是为他铺路。”
宾客们还在讨论着杨一鸣的身份,他们一致认为这个年轻人和李沧海有莫大关系。
宴会上,人人都向陈家敬酒,说着客气的话,顺带将自己的贺礼纷纷献给陈
老,以表自己的诚意。
杨一鸣十分不适应这样的场面,酒场化还有应酬什么的在山上根本没有,在山上想喝酒了就和师傅拿一坛子就往嘴里灌,好不痛快。
可在这里喝酒还要说着客套的话,让人心烦无比,他不知道该怎么融入这些人。
山上呆久了不擅长与人打交道,这在杨一鸣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且这里的酒都有些问题,比起山上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到嘴里丝毫没有酒的香气,只有浓浓的酒精味道。
杨一鸣独自坐在一张桌子上独自喝着闷酒,但这里的酒实在是不尽兴,干脆不喝了。
随后,杨一鸣找到李沧海,“李老,救陈家女儿的事情就别牵扯到我了,说是您救的就行了。”
“而且我在东山不会待太久,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况且我师父也不愿意让我抛头露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