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汉风唐韵洗浴中心,廖长风左拥右抱,躺在豪华包厢里的大床上。
手机响了,趴在他身上给他摁脚的女技师,犹如乳燕穿林般扑了过去,捧着手机,塞到廖主任手里。
廖长风接过电话,竖起食指,冲着技师们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韩老板,这么晚找我喝酒?”
“喝个XX把,廖长风你给我听好了,这次落凤坡搞不下来,你就卷铺盖走人吧。”
是韩大炮,只说了一句话,直接挂断电话。
弄得廖长风万分尴尬,托着手机尬笑了好一阵子,大手一挥说:“今天不行,对,有饭局,嗯,改天吧,改天我请你。”
拐角冒出个衣着单薄的女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棕栗色弹力大发卷,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小巧迷人的鼻梁上架着副金丝边圆框大眼镜。
“干嘛?”
牛德旺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琢磨着今天真倒霉,憋了一宿没叫到女人,大清早又被神经病缠上。
“那……打扰了,对不起对不起。”
那女人红着脸,忙不迭地鞠躬,倒着往后面退去。
“等等。”牛德旺喊住她,老家伙撸着后脑勺,指着那女人问:
“你刚才说什么?打桩子?”
“嗯,打桩子,就是打桩子……”
眼镜女羞红了脸,低着头掰扯针织衫的衣角,声音比蚊子叫得还要低。
牛德旺老江湖了,这种行话还能听不懂?
不过他不敢相信,这么斯有气质的女人,应该三尺讲台、教育人,怎么可能跑到大街上拉客?
而且就在洗浴中心门口,还说比里面便宜。
奶奶个腿儿,尽遇到蹊跷事。
他招手让女人过来,试探着撩起女人的长发。
眼镜女的身子轻轻地抖了一下,她低着头,有往后退缩的意思,不过好像有所顾忌,女人抿了抿嘴唇,反而挺起胸膛迎了上来。
有意思,就喜欢这种欲拒还迎的小模样。
牛德旺像打量牲口那样,围着女人走了两个半圈。
这身材,杠杠的,眼角不见一丝褶皱。
要是换上女技师的制服,甩汉风唐韵十八条街。
天壤之别,人间妙物。
尤其是她羞嗒嗒的表情,还有眼睛里倔强的辉光,让人爱不释手。
“你读过?”
“以前教的。”
我勒个去,牛德旺狂喜,撩起眼镜女的发丝,歪着脖子凑上去看,恨不得扒开她的皮肤
,看到骨子里。
眼镜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轻轻推开他的手。
“这位大哥,要是不打的话,我还要做生意。”
“打.打.打,头前带路。”
“她们说……一百五,不能再低的。”
一百五,还是她们说的,牛德旺更加欢喜。
估摸着这是新鲜货,还没开过张,连价钱都说得那么含蓄。
他不耐烦地甩手,让女人走在前面。
眼镜女好像很不自在,一路上走走停停,时不时往边上看,远远看到有人走过来,她便昂首挺胸,故意和牛德旺拉开距离。
行,知道疼人,担心有人认出我,好歹老子也是榜上有名的模范好村长。
牛德旺心里面乐滋滋的,悄悄摸了摸裤兜里的银针。
脑子里浮现出范小柱画过的小乌龟,头上扎三针,立竿见影。
足足走了五分多钟,穿过两条大马路,左拐,进入一片老式居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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