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穿梭在大街小巷内,县城是比镇上要热闹的多,她没有去几个厂区门口,今天她去了大学城的门口,是一所综合性大学,比较出名的专业是医学、机械和教师。
男女比例是四比六,学校周边有两条街道,是80年代的大平房,前面有个院子,后面是一间间的房子。周晴知道,现在买房后世都会变成富豪。
她呦呵着卖水果,一间间的观察着,目前因为还没有开始个体经营,所以这些店面都还是居民区,没有开店的。
听着她的呦呵声,一家的大门打开了,出来一个年轻的一个年轻的女人打开院门,问她有哪些水果,如何卖,“有苹果梨子和桔子 ,苹果五毛钱一个,四个一块八,五个二块二。”说着随手又从背篓里拿出一个苹果一个梨子和橘子,
女人看着这水果确实不错,就买了苹果和橘子,因为没东西装,让周晴进了院子。
进去后看到是类似一进四合院,充满了这个时代的独特气息。
房间是巨型的布局的,由红砖砌成,屋顶铺着青灰色的瓦片,给人一种朴实而坚固的感觉。
西侧两间房,北侧五间,东侧三间,整个院子占地00平方左右。每个房间有20多平方。
院子里种着各种各样的植物,有高大的树木,也有五颜六色的花卉,还有一个葡萄架,架子下是一套石头桌凳,西侧还有一个鱼池,池中有几条鲤鱼,整个院子干净雅致。
女人正要进屋拿篓子装水果,从北侧一间房里出来一个穿着讲究,很有气质的老太太,就像是豪门主母。
她上下打量着目光让人很不舒服,果然开口就是尖酸刻薄的话,“你怎么随便什么人都往家里面带,不怕引贼进家啊”
周晴看看了自己的衣服,虽然穿的破旧一点可是哪里看着像贼了。
“妈,小姑娘是卖水果的,她卖的苹果和橘子不错,没有东西装所以我让她进来了。”中年女人有点畏惧地看着老太太说道。
“拿来我看看”,她拿起苹果确实是不错,又红又大“去给我削一个吃看看”
年轻女人赶紧拿回苹果去厨房
“你是哪里人啊,本地的吗,苹果哪里来的”,老太太还是面无表情的盯着周晴问道。
“我是横江镇国丰收村的人,这苹果是我们村后山种的,我爸在人民医院住院,我想赚点住院费,所以到街上来卖点钱”
老太太听到这赞赏的点点头,对周晴也转变了态度
“你们那树上苹果多吗,还有其他啥水果或菜的?如果苹果好吃,我给你介绍个地,我儿子是市府的,负责招待的,如果你的东西好,以后也可以给他那供应些”
没想到老太太说话刻薄但是还是个热心的,周晴感激的从她点点头,嘴里不停地说着感谢。“奶奶,我家还有鱼虾和竹笋你要吗”
正说着时,年轻女人弄好苹果端着盘子走了出来,叉了一块递给给老太太
老太太尝了一口,满意的点点头,口感不错,她家条件非常不错,也经常吃水果,还没吃过比这好吃的苹果。
“嗯,苹果可以的,你以后有什么就拿过来吧”
“好的,谢谢谢谢奶奶”最终她们买了15个苹果,10个梨子。
周晴收了钱,说好明天把鱼虾带来,就告辞走了。
一路也卖了几户人家,差不多卖了有百来个。
正当她要离开这条街,去其他地方。
经过街尾的一户人家门口,听到女人呼喊的声音,从院门看进去,竟然看到一个中年男人在打女人,女人被揍的嗷嗷叫,一直在求饶,可是男人一点都没停手的迹象。
周晴走进去抓住他的手,将他摔到一边,闻到男人满身的酒味,看来是个酒鬼,大白天的就喝的烂醉。
男人看有人阻拦,还推他,他愤怒的捡起旁边的扁担打过去,“你是谁,我管教我老婆,干你什么事”
因为周晴在扶女人,没注意到男人,她的后背狠狠唉了一下,疼的她斯的一声。她反手抓住扁担,抽过来也狠狠地打在他身上。
“啊,啊”男人一边退避一边猪叫着,“饶了我,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也拉了拉她的衣服求她别打了。看着女人哀求的脸,她停了下来,并扶着女人坐到旁边的石头凳子上。
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欺软怕硬的玩意,被周晴打了之后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嗷嗷叫着,男人嘴里还说了些污言秽语,大声又不敢大声,就怕又被打。
“叮,怒气值100”
女人坐起来之后捂着脸在哭泣,周晴询问她是否经常被打。
“我叫冯萍,他是我丈夫叫何旺,我公公家以前是地主比较富有的,可是化大革命的时候爷爷被下放,死在了农村,之后家里就没落了”
男人又是一个不会吃苦了,一天到晚不去上班,好的厂里也进不去,一天天的下来就闲置在了家里,后来交了一些狐朋狗友,还学会了喝酒,没想到的事喝了酒就会打人。
“嫂子,你报警吧,这就是家暴啊,成习惯了根本改不了的”周晴劝着。
冯萍看着他,又不舍得,“我是农村人,小的时候在路边快饿死了,是婆婆捡我回来,从小养在家中,给了我温暖,虽然他对我很不好,但是我答应过婆婆会照顾好他的。”
公公婆婆都已经去世了,现在她和何旺相依为命,
唉,周晴看明白了这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这事别人帮不了,她能救她一次,不能救每次,只能是他们内部自己解决。
历史的印记无法更改,虽然有很多人家经历了化大革命,家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最终又些人还是站起来了,子孙并没有靠祖父辈,而是自己挺了过来。有些就只能沉溺在自己的自哀自怨中再没有站起来。
“如果他还是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你该报警还是得报警,你也照顾他这么多了,该还的恩也已经还完了”,冯萍哭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