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时隔多年,终究是要离开了!”
只是这一走,不知要多久
在某个清晨,许观看着自己生活的木屋良久,然后带着小黑悄无声息的离开了思过崖。
“舒服呀,就是不知道要走多久!”
许观一路风尘,不知疲倦的走了好久好久。
“站住,打劫!”
此时一个粗犷的声音传到许观的耳中。
“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钱财留下来!”
“二狗哥,是这么说的吧?”
“……”
两个人从树丛中走出,其中一个皮肤黝黑,三大五粗,而另一个瘦瘦弱弱,但是眼睛明亮。
许观看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也起了好奇之心,这地方也能遇到打劫的?
“那个谁!交出你一半的钱财,这是你的卖命钱!”
那个皮肤黝黑的人有一些心虚,语气不知不觉的变弱。
“你这是第一次打劫?”
看着眼前这个拿着菜刀的劫匪,许观有点好奇。
“是第一次。”
反应过来的那人稍有恼怒,有点外强中干的说:
“管你啥事,总之打劫!”
旁边一起的那个瘦瘦弱弱的人扶额苦笑,真的丢人现眼呀!抢个劫怎么这么多废话。
“这位大哥,还请担待,我这兄弟脑子不好!”
张三拱手抱拳行礼,介绍道:
“在下二狗,家中排行第三,故而名字张三。旁边这个,名字叫张逵,是个憨货。”
张三继续解释道。
“大哥,打劫你属实是没有办法!”
“好家伙!法外狂徒张三!”
许观直呼好家伙。
“你小子以后能干大事!”
许观听到张三的介绍,后面都没注意听,随口就说道。
“啊!何以见得?”
张三有点懵。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
虽然感觉不是很明白许观为何笃定自己以后能干大事,但还是继续说道:
“受到当朝宰相的政令,各地流民不许入城过夜!说是素质低下,防止产生小偷小摸的情况。这个政策原本影响不大,只是害的我们在城里上不了工,赚不了钱!”
“但是前不久,张逵老母生病了,我们这土办法试完了,都不起作用。听说城里的大夫出门得诊金,我们这也没赚钱的门道。以前和张逵在茶楼上工,听到说先生说过打劫。”
犹豫了一下,张三接着说
“看公子衣着华丽,想必是富贵人家,我们只想求点救命的钱,于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动了歪心思!”
说完有点羡慕的看着许观的衣服。
“让公子见笑了!”
许观看着眼前两个人,粗麻布衣,还有好一些破洞,有的有补丁,有的还漏风,鞋子也没有穿,顿时没有一点生气的念头。
“啊?二狗哥,那我们还打不打劫?”
完全摸不着头脑的张逵,只能求助的看向张三。
“还怎么打劫?”
张三有一些无语,但到底是和自己一起和尿泥长大的,只能受着。
“不了,打劫这行当不适合我们!有钱的我们劫不了,不小心还丢了命。没钱的我们劫了没啥用。”
张三还是相当清醒,就是好好的悍匪养成计划,第一次就这么草草结束了,多少有点可惜呀。
“大哥,你看能施舍点钱财吗?不用多,够个救命钱就行。”
张三看着许观华丽的衣服,多少还是有点意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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