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将军，冯师长，老王已经不在府邸了，我已派人去寻找......”
冯杰脸色骤变，沮丧地坐下，感觉自己像一个失败的小丑，从始至终都没有对老王掌控得力。
尽管之前发现龙鹤的军火问题，老王作为个人似乎无力掀起风浪，但他始终未曾真正重视二十七师。如今，他甚至失去了最后的筹码。
“下令！调动晟州和承运城方向的二十八师主力部队，准备开战。就算二十七师再怎么表现出色，战争的胜利还得通过实战来决定......”
在晟州北部，一团主力营疯狂地向晟州城附近发起进攻，五十七旅的外围防线承受着猛烈的压制。
马克沁重机枪被调高射击角度，猛烈扫射，压制了五十七旅暴露的火力点。
双方交战虽然激烈，但尚未造成重大伤亡。
由于五十七旅缺乏足够的火力支援，混成旅几乎没有重机枪，炮兵力量更是寥寥无几。晟州原有的防御工事中，清代的火炮尚且还能使用。
然而，不远处，一枚高爆榴弹迅速落在城墙中心并爆炸，爆炸范围广泛。
根据105毫米榴弹的爆炸半径，20米范围内的所有人员都在爆炸产生的巨大能量下瞬间丧命。
尽管炮兵营的两门榴弹炮本意是用来摧毁城墙，但晟州的城墙太过厚重，未能完全毁坏。
北侧城墙虽受损，掉落的砖瓦间歇性地阻碍了一团的前进路径。
在晟州城的炮火中，五十七旅迅速进行了调整，更换了机枪手，并利用城外的碉堡和坑道，这使得即便是直接被炮弹击中，损伤也相对有限。
“这些家伙真会找事，这是从扶桑学来的吗？”
在炮兵间歇期间，五十七旅的士兵迅速转移阵地，更换了机枪手。晟州的城防结构复杂，包括碉堡和隧道，即便炮弹直接命中，损失也极为有限。
“竟然运用了侧翼战术？”
当一团的主攻方向集中在晟州北门时，五十七旅从侧面发起攻击。这种战术常被扶桑军使用，容易导致敌军防线全线崩溃。
“收紧防线，先撤退吧，这北城门短时间内是打不开的！”
炮兵单位的弹药已接近耗尽，新一轮补给需要等到下午才能到达，但至少这场战斗已迫使五十七旅撤退向北，并且切断了火车运输线，晟州很快可能会陷入混乱。
“分散阵型，我们太集中了，一旦五十七旅打开缺口，伤亡将不可避免。”
士兵们利用临时掩体，低姿态前进，遵循训练，在两百米内用辽1式步枪精准射击。在一团的持续压力下，五十七旅的防线逐步被削弱，但只要北城墙不倒，晟州城仍无法攻下。
到了19日上午，二十七师的一团与晟州的五十七旅持续对峙了近四小时。一团在交战中逐步建立了临时防御工事。
到了上午十一点左右，晟州城北，枪声和炮声终于暂时停止。由于一团的火力无法对晟州的坚固防御工事造成有效破坏，这座有着几百年历史的重要城市依旧发挥着关键的防御作用。
晟州的防御还包括一些大型炮台，尽管这些都是前朝遗留的前装滑膛炮，威力有限，但在近距离仍然构成威胁。因此，师部命令暂停进攻，同时弹药消耗也成为一个严重的问题。
龙鹤地区因战乱而封锁，使得从兴东地区出关成为难题。
大多数人选择通过晟州或绕行察瑞，有些则选择海路南逃。
在二十七师的严格管控下，龙鹤和港盛的出入管理非常严格。
西山军工基地如今已焕然一新，灯火辉煌，即便在深夜，枪械和火炮工厂也在全力运转，支持战争。龙鹤和港盛的工业和民众都被动员起来，全力支持战事。
“这是什么？”有人好奇地问。
“这是最新的特洛瓦克制造的105毫米榴弹炮生产线，采用全套特洛瓦克技术和设备，甚至连原材料都是从特洛瓦克直接进口的，价格自然不菲。如果不是因为特洛瓦克近期急需军备物资，他们绝不会把这种先进武器技术转让给我们。”
西山军工厂的负责人周贵福解释道。
如今，龙鹤的火炮工厂已能生产3毫米掷弹筒、50毫米迫击炮、5毫米步兵炮，以及这条先进的105毫米榴弹炮生产线。
工厂正忙着将一箱箱弹药迅速装载到马车上，虽然二十七师进口了几辆军用卡车，它们确实派上了用场，但数量有限，更多的军火仍需通过马车和三轮车经由公路逐步送往前线。
“老周，你之前的信件我还半信半疑，没想到这个边陲之地竟然发展出了这么庞大的军工产业……”一位访客惊讶地说道。
周贵福的同门师兄王保桢，曾是江南造船厂的总设计师，负责修理和设计六镇海军的主力舰艇，并曾在多个强国的造船厂学习。
“保桢，我想听听你的看法，你打算留下吗？考虑到旧城和南派新军的现状，你比我更了解情况。有谁能像王副军团长那样真正投入工业发展，制定这些工厂的税收政策？国内还有谁能做到这样？”周贵福询问道。
王保桢沉默了。
他确实对刚到龙鹤时看到的基础设施、工业、农业税收政策感到震惊，难以相信这些是由一个边疆军阀实施的。
“你觉得我能离开吗？现在晟州的战事正酣，港口已封锁，即便我想离开也无路可走。”王保桢反问，微笑着表示自己不愿离开这个充满奇迹的地方，尤其是港盛的旧船坞本就有一定基础。
目前二十七师正忙于整合承运城的最后阶段，一旦完成，王家将成为关外最大的军阀。
了解到西山军工厂的情况后，他确信二十八师无法匹敌。
兴东拥有三千多万人口、丰富的自然资源和战略位置，控制这些地区，王升和他的军队将成为国内顶级的军权力量。考虑到他目前的基础，再给他几年时间，他将发展成什么样子？
二十七师师部正在收集各方面的情报。
晟州的战局陷入僵持符合预期，而在钢都和和远，以及针对承运城的其余部队都取得了显著的战果。尤其是在钢都，两小时前一旅二团已突破防线，目前正进行清理工作。
和远的战事也在同步进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