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钟鼓一觉睡到了中午,闭着眼睛摸索手机,手机有点刺眼,钟鼓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十二点半了。
钟鼓打开微信,给乐酒发了条消息:;#3;在家吗?一会带你去拆线。;#3;
乐酒没一会便回了消息:“在家,在写题。”
钟鼓坐起身抓了抓头上乱糟糟的头发,起身进了浴室。
十五分钟后出来换了身衣服,吹风机吹吹头发见差不多了回乐酒消息:“我好了,出来咱们现在就去。”关上手机,穿上外套去门口换鞋,刚换一半就听见敲门声。
钟鼓换好鞋,开了门。
乐酒站在门口,一米七八的个在钟鼓面前跟小孩似的。
“走吧,我叫了车,这会应该快到楼下了。”钟鼓说着关上了门,搭着乐酒的肩进了电梯。
刚出了电梯,司机师傅打了电话过来:“帅哥,你这小区不让进,你走两步我在小区门口等你,你看行吗?”
“好嘞,我们一会就来,麻烦了奥。”钟鼓挂了电话。
“车到了吗?”乐酒问。
“在小区门口呢,车进不来,咱们去门口。”
“好。”
“手还疼吗?”钟鼓问。
“不疼。”乐酒低头看了看自己受伤的手说。
“不疼?我看看。”说着用手提溜起乐酒左手手腕。
伤口被纱布包着,也看不出来什么。钟鼓左看右看,恨不得给纱布盯出个洞。
钟鼓一直盯着,乐酒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真的不疼了。”说着使了使力想抽回手,钟鼓似乎感觉到了,抓着乐酒的手又紧了紧。
乐酒抽了几下没抽下来便放弃了,任由钟鼓牵着走到了小区门口。
网约车早早的等着了,钟鼓打开车门,让乐酒先坐了进去,自己也跟着坐到了乐酒边上。
“帅哥,手机尾号。”司机核对信息问道。
“955。”钟鼓答道。
“好嘞。”
车子开的很稳,没一会就到了。钟鼓道了声谢,开门下车,乐酒跟在后面。
“走吧。”钟鼓拉着乐酒的手往医院走:“你坐这等会,我去挂个号。”
乐酒坐在长椅上,点点头。
钟鼓挂了号,拉着乐酒便上了电梯去三楼找他二哥。诊室里有病人,钟鼓在门口等着。
“怕吗?”钟鼓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乐酒。
“嗯?”乐酒愣了愣神,没注意钟鼓在说什么。
看着呆呆的乐酒,钟鼓没忍住揉了揉他的头:“问你怕不怕拆线。”
乐酒摇了摇头:“不怕,我不怕疼。”
“真不疼?我觉得挺疼。”钟鼓说着,看见诊室里的病人出来了:“走,我们进去。”
“嗯。”
钟岸看着钟鼓带着人进来,又换了一副干净手套说:“来了啊,去那坐着我看看。”
“去吧。”钟鼓看着乐酒说。
乐酒走到治疗床边坐下,钟岸拉过一边的医疗推车,车上有消毒用具,见钟鼓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开口问:“你还在这,不出去吗?小鼓?”
“干什么,有什么秘密我不能看啊?”钟鼓很硬气。
“没什么,看吧。”钟岸笑笑,脸上的笑颇有深意,但脸上戴了口罩,钟鼓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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