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过护工吗?”
“没有”夏易云摇摇头,“只是经常照顾家里生病的长辈罢了。”
给周朝擦完脸,夏易云才注意到慕迟左手上的伤口。
“慕小姐,你的手……”
夏易云:该不会会是他家少爷干的吧?
“你家少爷咬的。”
“啊?”
夏易云:还真是!这一晚上到底都发生了什么?
“慕小姐,让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您要是不打算去医院的话。”
夏易云看出来,慕迟没有离开去医院的打算。。
他拿来医药箱,取出棉球,纱布,碘伏还有镊子。
夏易云小心翼翼的给慕迟处理着伤口,看着慕迟左手上深深的齿痕,夏易云担忧。
他家少爷咬的这么深,以后恐怕是要落下疤痕了。
虽说不是在脸上,但有句话不是说,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
在敢在慕家小姐第二张脸上留疤,他家少爷胆子也是真够肥的。
夏易云胆战心惊的开始缠纱布。
从头到尾,慕迟一声不吭,只是侧目凝视着床上陷入睡眠的周朝。
“慕小姐,这件事……”
慕迟知道他要说什么。
“狗咬的。”
夏易云:慕小姐是在骂他家少爷是狗吗?
拒绝了夏易云替他开车的请求,慕迟独自开车回了别墅。
没有开灯,摸着黑进了别墅里面。
别墅里的每一样物品摆放的位置他都很熟悉。
慕迟像个盲人一样回到了床上,他撕开夏易云包扎好的绷带,舔舐着周朝留下来的齿印。
本就没怎么愈合的伤口,在他不断地舔舐下,已经凝固了的血液又重新顺着齿痕流出来。
依靠着这头顶上的璀璨星空和窗外的月影,慕迟端详着慕迟端详着周朝在他左手上留下的杰作。
真好看,要是能留下伤疤就更好了………
回忆着周朝酒醉时脱口而出的那两个人名——“巧姨”“小蕊”,慕迟端着左手拨通了齐冲的电话。
虽然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但打过去的电话还是马上就接通了。
“是少爷,我知道了。”
天光大好,日光给路边的绿树镀上层层碧绿的金光。
阳光穿过窗帘的缝隙打在床上。
床上的人闭着眼睛还在熟睡,细长的睫毛扑闪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周朝捂着头从床上起身。
昨晚的记忆他已经不大清楚,只记得他和森特在喝酒,有人来接他回家。
似乎是慕迟。
记忆在上车之后,戛然而止。
周朝神色略有些痛苦的摇了摇头。
他昨晚就不该陪森特那家伙喝酒的。
森特看起来温尔雅的,喝起酒来却十分的凶猛。
他不过是陪着对方才喝了几杯,现在头就这样的难受,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做到拎着酒瓶子灌的。
难道是种族天赋…….
周朝不再细想,下了床准备洗漱。
咚咚咚。
屋外有人敲门,是夏易云。
“周哥,你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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