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白藏感觉自己没听清。
“末帝幼子……失踪了。”
“你说谁丢了?!”
“那个……嗯,末帝幼子……”副将嗫懦道。
白藏瞪大眼睛,掏了掏耳朵。
“好嘛。”她也不正襟危坐了,往后瘫坐在椅子上,“这下,我爹该睡不着觉了!”
副将不敢吭声。
皇帝一失眠,砍头如切瓜。
末帝还活着的儿子就剩下这么一个了,虽说是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吧,但自古以来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事儿还出的少嘛。
新皇派他们这么多人来守寒山,结果把最重要的看守对象给弄丢了。
其他不先谈,副将只感觉自己的项上人头已经不怎么稳当了。
“说话呀,现在怎么办?”
副将选择使用膝盖来表明他诚恳的认错态度,以及别无他法之后的求助。
“哼!”白藏拍桌子,“不是说青年兵士看似在相亲,实则戒严守卫,外松内紧,好揪出禁地里不安分的人来杀一儆百嘛,现在又是个什么情况!”
“杀手都杀到本宫眼皮子底下了,你们都在做什么!还追刺客,追刺客,这摆明就是趁乱来偷孩子的呀!”
白藏歇口气,再歇口气。
把那股想骂人的情绪给压制住了。
“去,先封锁消息。”白藏撑着精神头安排起来,“能封住吗?封不住也得封,今日来参会的人全都安排在寒山寺了?一律不许出山,直到找出幼子为止。”
又见副将一副牙疼的表情,白藏冷笑:“怎么,你们压不住?压不住,本宫亲自去压。对外就说大会成功举办,历时三天。又因涉及农研所机密,参会详情不得外传。明白吗?”
副将点头。
“其次,立刻封锁所有山口,派人告诉你们将军,留几个人去追刺客,其他人都去搜山找孩子!”
副将再点头。
白藏:“好了,走,先从可疑人员开始审。”
白藏带着副将和将军府里所有的士兵赶往寒山寺。
寒山寺原本就是此次大会安排的住宿休憩之处。乱子一发生,来宾本能的往寒山寺跑。
副将和老邓也顺势把人往寒山寺里拢,然后围起来,治伤的治伤,安抚的安抚。
但这会儿事态暂时平息,总会有那么几个人热衷挑事。
“邓元江,你是个什么意思,是想将我们圈禁嘛!!!”
老邓不卑不亢:“奉命行事,情势未明之前谁都不可以出去。若有不服,以同谋罪论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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