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是什么性质的流言么……
试想想,女权贵找陆祺谈事。
约等于男财主找俏寡妇聊天。
谁愿意往正经事上想呢?
白藏眼瞅着曾曜一直在努力压制他难看的脸色,但似乎就要压制不住,低气压在四周笼罩。
她这才有点后知后觉的想:“他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毕竟,人们提起陆祺,只会想到诸如公主宠物、软饭郎啊这类不太好听但好刺激的形容。
而她避开自己的未婚夫跑陆祺家里,一呆就是大半天。
确实好说不好听哈。
白藏便又解释了一句:“本是按本宫那直属上司的安排,来这里请陆祺去户部做事。结果没成想,闹了个大乌龙不说,还跑了个空。”
曾曜硬扯出个笑容。
白藏就说:“你别不高兴了。今日是本宫不对,咱们晚上回去吃锅子吧。”
曾曜其实不太想吃。
白藏又说:“本宫昨日又得了一把古琴来,你不是喜欢琴吗,今晚你给掌掌眼,看值不值那个价。”
曾曜就不好太端着了。
他握拳握拳再握拳,总算是把情绪给拨回常态。
可算是哄好了,白藏呼出一口气。准备上车的时候,她不经意间抬眼,隔着半个车架,看见对面角落立着一位抱着古琴的苗条女人。
佳人绝代,实在是引人停驻。
“是云清。”白藏低语。
曾曜的目光追随过去。
“真的是非常的美丽啊!”白藏发出感慨。
此夜满天星辰。
白藏突然开始疯狂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曾曜回神,急忙道:“公主可是着凉了,快进车中喝些热饮。”
只有阴影里,尽职当暗卫的六出仿佛明白过来,他悄无声息的来到云清身边。
小姐,夜晚风大,加件衣裳吧。六出在心里这样说,替云清披了件衣裳。
云清问:“你来做什么?”
六出手语:“她让我过来的。”
“所以呢,今晚就不当值了吗?”
六出点头,是的。
马车里,晏太微问白藏:“你怎么回事?咳嗽的好凶。”
白藏:“没什么,呛着口水了。”
晏太微:“你不太对劲。你的咳嗽太有规律,就好像某种暗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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