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间,满月像个黄色的灯笼,朦朦胧胧的从东方天边挑起挂在天空。
许海清早已备好青竹酒,自从李含光走后,就一直默默的等着。
以前修炼的时候,总觉得时间过得太快如白驹过隙一般,现在这时间又恍若静止。
这世间的道理可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想到此处,看着天边已是满月生辉,按耐住心中的焦急,整理好仪容,更往第六艘军舰飞去。
微波粼粼的河面上,月光洒满了清辉。
月光正照在她那恬静的脸上,此时她正坐在船舷上。修长的大腿吊在船上一晃一晃的,正抬头看着天上的圆月。
突然间圆月下,一个人飞掠过来,手中还提着两坛子酒,那人自顾自的在她旁边坐下了。
君泪溋:“你怎么知道是第六艘而不是第四艘呢?”
那人把其中一坛递了过去,邪笑着说:
“没听过吗?心有灵犀一点通。”
君泪溋脸颊一红:“少贫,快说。”
许海清满脸自得地说:“你当时让我带酒时,没有用‘带’字,也没有用‘拿’字,而是用的‘加’字。
而且‘加两’这两字读音那么重。我又不傻,这么隐晦都让我猜出来了,可真算得上心有灵犀呀。”
说完笑了笑,又接着说:“你不是要表示对我的诚意吗?”
君泪溋看着满脸自得的,许海清也邪笑着说:
“诚意不就在你手上吗?你送我的两坛酒。没经过我的同意,即便自作主张喝了其中一坛,你喝的这坛酒就当做是我请你喝的吧,怎么样够诚意吧
!本姑娘从来都不是什么小气的人。酒这种好东西,我可从来没请人喝过。哈哈,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像我这样如此大方之人。”
许海清听完一直僵着保持喝酒的姿势,眼睛瞪的老大,一副心里苦的表情。
君泪溋瞥了他一眼道:“怎么,不愿意吗?”
许海清赔笑地说:“怎么会呢!可真是开天辟地以来第一大方之人。”
心里暗自排腹你这脸皮恐怕也是天下第一厚吧,真是从未见过拿别人的东西送给别人。
就这般两人在月色下喝着酒,聊着天……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六艘军舰在行驶中没停留,只是经过某个州重要首府县城码头或经过几处大势力的码头会稍停一会儿,以示敬意。
可奇怪的是,只要军舰一靠码头,便可以看见加布里埃尔忙碌的身影。
加布里埃尔像一只骄傲的大鹅般傲慢的下船会见各州,来迎接北海公的军政长官。
更为奇怪的便是无论官职大小,只要加布里埃尔认为是官员的,他都会毫不吝啬的拿出自己的大洐丹相赠,并大肆宣传,这是给皇帝陛下的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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