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心只剩一片滑腻,却又不敢太狠,瞥向她的眸色愈加变深。
不一会儿,郑樱伸出白嫩嫩的手去拉轿帘,红脸蛋上一双杏眼半眯着,笑盈盈道:“一点都不疼。”
君珩被她还没酒醒的无知气得笑出声来,拉过她耳朵,在耳廓处咬牙切齿道:“傻瓜,当然不疼……”
“因为,还没开始。”
马车早就到了晋王府门口,车夫也不敢催,在不远处候着。
云澈送雪影回去后,出来看到马车里暗影浮动。
不知到了什么时辰,一个白色锦袍的男人,衣着松散,腰间甚至没有玉带,抱出来一个披风裹得只露出一点乌黑头顶的女人。
竹园里,守夜伺候的下人看到君珩进了院里,也不敢乱看,提着灯笼给从石板路上引到屋门口的台阶处。
又悄悄的把门关上。
内屋的虫鸟神兽紫檀木床上铺着山水缎面床褥,此时在酥油灯下反射出光泽,夏日里能感受到凉爽。
君珩把郑樱放在上面,她一个咕噜就翻到里侧,身上的披风散开,露出如雪如玉的香肌玉体,犹如羊脂玉般柔和的白,每一处曲线都玲珑有致的恰到好处,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
君珩一把扯了外袍,单一件薄银缎中衣,拉开罗帐上了床榻。
这个罗帐有个特点,织法特别,从外面看不到里面,娇声阵阵,偶尔罗帐会往外晃动。
翌日,竹园一片寂静,就连雪影和灵犀这两个大丫鬟也踮起脚到门口放下一壶八宝养生茶,赶紧离开。
这日似乎过的飞快,府中的消息也传的犹如风般迅速。
后院的女人都派出丫鬟在竹园附近打探消息。
深夜,竹溪院里,楠木梳妆台前,沈侧妃洗漱后,丫鬟拿着梳篦给她梳头发。
“听说昨夜王爷去百戏楼把王妃找到,后来抱回了竹园,到现在门还紧闭着。”
“一天一夜,王爷还从未如此纵情。”
沈侧妃照着铜镜抚摸脸庞,道:“我是不是老了?”
丫鬟道:“怎么会?主子才二十出头,只不过跟咱们王爷的时间早。”
沈侧妃今年二十一岁,和君珩同岁,二人生辰就差四个月。
叹息一声道:“王妃嫁入王府的时候,看八字庚帖,才刚满及笄两个月,比我和王爷小六岁,花骨朵一样的年华…..王爷多怜惜她也是情理之中。”
她拿过丫鬟手中的梳篦,梳发尾呢喃道:“只不过纵情纵色总归伤身,明日炖些补汤给王爷送去。”
“是,主子。”
翌日又是一整日,后院里从关起门到都敞开门,互相串门偷偷议论竹园的事。
林婢妾和玉婢妾来春染阁看张侍妾,不一会儿安侍妾也来了,几个人坐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聊起来。
“整整两日,听说只取了门口的八宝茶壶,再也没开过门。”
“王爷从来没有这样过,你说是吧,张姐姐。”
张侍妾只是笑,靠在窄榻边,心里不是滋味。
院中,慕庶妃竟然也来了,还带了大皇孙来,几个小孩子一起在院子里玩。
这种时候可不多见,张侍妾平日里仗着君珩的宠爱,高傲高调,不怎么和大家来往。
而今日都来她这里,还不就是为了来奚落她。
尤其是慕庶妃,二人向来不对付。
她进来其他人都问好,毕竟庶妃位份高。
张侍妾冷哼了一声,大家看她脸色不好,心知肚明,看破不说破。
慕庶妃上了软榻,“张妹妹,你别放在心上,王爷还是最宠你的,只不过图个新鲜,再者说你有着孩子,也没法侍寝不是?”
张侍妾轻笑道:“慕姐姐说的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