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雄脱离危险后在重症监护室待了半天。
医生见他情况稳定,便将他转移到单人病房。但他的颅脑里面有淤血,需要做开颅清淤手术。
当神经外科主治医生刘方来找柳如烟代表家属签字时,赵无极制止了母亲签字:“妈,这字不能签。”
赵无极解释道:“妈!做开颅手术风险太大,会造成二次伤害,稍有不慎就会变成白痴,或者植物人。”
“就算手术成功,父亲也得有一段漫长的恢复期,会极大的影响他的工作和生活。”
柳如烟当然听宝贝儿子的,马上将拿起的笔放了下来。
柳如烟对刘医生说:“对不起,刘医生。这字我儿子说不能签,那我就不会签这个字。”
刘医生哭笑不得地说:“柳女士,你丈夫这个开颅手术是必须要做的,不做会有生命危险,不做他永远恢复不了正常人。”
柳如烟坚定地说:“刘医生,你不必劝我了,我相信我儿子,他说不能做那就是不能做。”
刘医生没有办法,只好转身去请冉院长来做他们二人的思想工作。
冉院长不得不亲自出面,苦口婆心地对赵无极和柳如烟解释:“柳女士,这手术必须得做!赵先生被铁器重击,虽然经抢救脱离了危险,但脑部产生了淤血。”
“如果不趁早清除,一旦血液凝结形成肿块,将会压迫脑组织和脑神经,会对赵先生造成生命危险。”
“所以,这个手术是必须要做的,而且越早做越好。”
赵无极当然清楚刘医生和冉院长是出于对患者负责的态度,并且出于一片好心,才这么耐心对他们解释。
因此,他也很态度诚恳地对冉院长解释道:“冉院长,我知道您是颅脑手术权威专家,但开颅毕竟是有风险的,手术期间会造成更多更大的出血,对我父亲的伤害不可估量。”
“而且即使手术成功,也要有一段漫长的手术恢复期,会极大地影响我父亲的工作和生活。所以我们不同意做这个开颅手术。”
赵无极晓之以理:“这样吧,你们给我一天时间,一天之内,我保证用我自己的办法清除我父亲脑部的淤血。如果一天后我做不到这点,你们再做这个手术也不迟。”
刘医生嗤之以鼻地说:“你个小娃娃懂什么?你有办法清除你父亲脑部的淤血?除非你是神仙!”
“我告诉你,这回是我们冉院长亲自给你父亲做手术。你别不识好歹!”
“冉院长可是有着近三十年临床经验的神经外科专家,是国家颅脑手术权威专家。你还不识好歹呢!”
赵无极赔着笑脸说:“谢谢冉院长和刘医生的好意。我知道你们是医者仁心,是一心为患者着想。但我作为儿子,肯定也是不会害我父亲,对吧?”
“所以,请你们给我一天时间。如果明天早上来查房时,发现我父亲脑部淤血还没有清除,你们再做手术不迟。”
“你们总得给我一个机会吧?万一我真有办法不开颅就能清除我父亲脑部的淤血呢,何乐而不为?既节约了钱,对我父亲身体又不会造成损伤,减少了手术恢复期,一举多得。”
“作为家属,我有权力这么做!也必须这么做!你们说我的诉求是不是也合情合理,应该得到支持呢?”
冉院长和刘医生当然也清楚赵无极虽然固执己见,但所言之事也算是合情合理。
加上柳如烟这位有学问的中州市一中副校长居然也跟着这小娃娃一起胡闹,不同意在手术单家属意见栏上签字。
院方没有办法,只得暂时放弃给赵天雄做开颅手术,希望明天能够说服这对任性的母子。
下午,赵无极回了趟家,准备了一个针灸包。里面有一套起死回生万能金针。
他在家里消了毒,将一应工具带到了医院。
进了病房之后,赵无极将单人病房的门反锁了,让母亲扶着父亲在床上坐好。
他仔细地摸索父亲头部的重创部位,再结合脑部CT的淤血拍片,判断出父亲头部淤血的准确位置。
赵天雄的头发在抢救清创时就已经剃掉了,这给赵无极行针带来了许多便利。
赵无极首先在父亲头部喷了一些消毒液,然后用消毒纸巾擦干净之后,开始施针灸麻醉。
他在父亲头部周围扎了十来根极短的金针,扎得极浅,突破头皮即止。
这样的针灸麻醉术无药物残留,对患者不会造成任何伤害。
柳如烟在一旁看得很紧张,小心翼翼地询问:“无极,你有把握吗?如果不行的话,还是请冉院长给你爸做开颅手术吧。”
赵无极宽慰道:“妈,您放心吧,没问题,这手术其实挺简单的,十分钟不到就可以做完。儿子什么时候做过让你不放心的事情呢?您就放一万个心吧。”
在与母亲闲聊间,赵无极对父亲施完了针灸麻醉术。
过了半分钟,他用镊子夹起父亲的头皮,试着用了一点力度,问赵天雄痛不痛。
赵天雄摇头说不痛。
赵无极又加大了力度,问他痛不痛。
赵天雄还是说不痛。
赵无极接着换了几处穴位,赵天雄都说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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