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就要在阳光下挥洒汗水。¢£¢£点¢£小¢£说,
热血的一句话,但再热血的一句话也掩盖不了一个事实――累。
真的很累,特别是当前额的头发凝成一股,时不时的还会扫到眼睫毛时,在累的同时也增添了烦躁。
“哗啦啦”
韩轼将玉米扫成一堆,这已经是他和安离第二轮了,一去一来算上休息的时间,大概是半小时一趟,这地儿已经堆了小山包一样的玉米了。
途中安离一直没说话,反正韩轼休息会,他就休息,韩轼开始背他就开始背,总的来说,使的力气也不少,没有多干一点事情也没有少干一点事情,所以两人才相安无事。
安离一路无语,但气喘吁吁脸上冒汗,基本能够判断出两点,其一这小子平时也不做运动,其二性格真的是很怪异。
“之前你不是有药膏,给我。”韩轼坐下歇息了一会,突然抬头对王蕾说。
王蕾很快反应过来,把药膏扔给了韩轼,将领系往左边拉了拉,能瞧到被创口贴贴住的伤口。
撕开创口贴一角,伤口处有点发黑,并且本来凝结的伤痕,因为受到重力,有点崩,韩轼就胡乱拿着药膏敷在伤口上。
“嘶……”
韩轼吸了一口冷气,不一定外敷伤口的药都很疼,但王蕾给的却肯定是很疼的,瞬间脸颊都皱到一堆了。
“不是这样擦的,这种药要揉散。”王蕾提醒道。
有将左肩的创口贴贴上,韩轼挤了药膏在手上,用同样的方法擦在了右肩的伤口上,没有理会王蕾的话,把药膏扔还,只留下:“麻烦”两个字。
“帮我过去叫潘燕和潘小妹休息一会。”
韩轼这话是冲着王蕾讲的,与之前相同,即使用最科学的姿态背东西,肩膀上的伤口还是不争气,所以现在必须休息会,否则伤口会更严重。
虽然韩轼第一步计划,就是改变原主人在变形计的黑声,但他却不会用身体作为代价。
王蕾在牛明明耳边说了两句话,至于内容大概就是,她离开了,牛明明要在这里好好跟拍这种事情,交代完王蕾就离开了,安离也跟在王蕾后面。
“跟着我干什么?”王蕾奇怪的问道。
安离抬头默默扫了王蕾一眼,指了指和玉米地相反的方向,道:“门开四方,我去厕所。”
这句话本身没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陈述句,但加上安离那默默的眼神,就有潜台词了,大抵是门怎么大,又不是只能你一个人出来,瞎什么。
“……”王蕾不想说什么了,转身出门,安离也去了厕所。
韩轼和安离虽然性格迥异,但却有一个共同的特征,说话喜欢呛王蕾,经常把王蕾呛得哑然无语。
说起来王蕾同学也是有一个优点的……那就是记性不好,记不住仇。
韩轼和牛明明在大堂,前者又拿出木雕,用蝴蝶刀雕起来,刷刷的刀光闪烁,人像又在手中快速成型。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韩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