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坐在岛上的粥铺里面,看着对面那个病娇,陷入了沉思。
他昨天可能哭得太恸,精神打击有点大,早上起床也没缓过来,跟霜打了似的,萎靡不振,仿佛已经丢了三魂七魄。不想吃饭,没有胃口,一碗粥吃了半天没下去多少。
没有见过他这个样子,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谢玉娇回忆自己曾经计划只在宜市过渡一段时间,就去大城市看看,如果后面有机会,她还想出国去看看,这辈子结不结婚无所谓,就想自由自在、居无定所逍遥体验一番。
这下可好,旅途第一站宜市就碰到这个热粘皮,她哪里还逃得掉,这以后去哪就跟带了一个拖油瓶似的,她能飞起来吗?
哎,哀叹自己即将失去的自由,浪漫的梦想,完美的计划。
眼前,怕是都要泡汤了。
当初为什么要招惹他呢?谢玉娇连连后悔。
他老大不小了,早已不是纯情小伙子了,为什么会这样黏人呀!真是惹不起啊。
她昨天在发火的时候,已经是坚决要分手,没有留回旋余地了。
他没有想到她那么刚烈,正如她没有想到他那么柔弱。
假如他也是刚烈的,假如他是冷战派,他们昨天已经一拍两散,今天已经分道扬镳了。谢玉娇那可是说到做到,绝不拖泥带水的人。
可是偏偏遇到个病娇,专门拿捏她的病娇。她想过他会出的各种招数,就是没想到他会哭。
他一个大男人哭什么哭啊?这招简直直奔她命门,她毫无抵抗之力,这招对她来说叫必杀技、杀手锏。
他耍的炉火纯青,不着痕迹。
真诚是必杀技,高手都打得直球。
她不禁感叹,自己这是遇到克星了。
这是一物降一物,大写的服。
她看他好像实在是没胃口,也不勉强他了,说我们出去走走,他就跟着她走,拉着手,不敢松开。就像刚被遗弃过,生怕再被丢弃的小狗。脸上就两个字:委屈。
玉娇带着他在岛上逛小店,珍惜这最后几个小时,买点店里的各种小饰品小玩意,回去给同事做礼物。他跟着付钱。
转了几个店下来,终于感觉他没有那么蔫吧了,恢复一点点活力了。
那就聊聊吧。
“你工作弄完了吗?”她关切地说。他们这次毕竟是出差,她是陪玩,他是带着工作的。
“没有,我不想弄。”他有气无力地说。
“没事,晚上回去还有时间。”她握了一下他的手,跟哄孩子似的。
今天一天,她都像在哄孩子。语气不能重了,不能继续伤他。
哎,明明自己没有错,怎么感觉昨天全是自己错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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