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龙嘴巴确实能聊天,什么话都能说,只要提到点子上,都能陪聊,周三卫哪能比得了。
把大家逗得捧腹大笑,李源也被他降服,男人都在干该干的事。
女人瑶芙芝做为头领,指挥着妇女在洗菜,她放到现在可以当妇女主任,敢做敢说,说的话还有理。
何娇怀着孕,不出来瞎转,就在屋里头做些针线活,她这出来也不方便,也在这个月即将临盆。
她把生孩子所需的东西都做好,孩子的尿布,衣服裤子,都是母亲一针一线缝,准备十几套。
杨婉霞母女在屋陪聊,杨婉霞耳贴何晴肚子,听宝宝在肚子里动静,边听边说:“大嫂,宝宝挺闹腾,在里面踢腿呢!隔着肚皮都鼓出了,小家伙绝对是个带把的。”
何娇笑着说:“我怀这胎,他在肚子真比姐姐哥哥还要闹腾,怀云玲时,身体轻盈,干活不感觉累,还特别能吃。怀周坤时全身像是压千斤,特别犯困,就不想动,现在也是如此,现在他们做菜,闻到那气味都想吐。”
杨婉霞闻了闻,没有闻到什么味,“大嫂,哪有味,估计肚里小家伙想吃了,吃颗酸枣解馋。”拿了颗酸枣,剥好皮递给大嫂。
何娇就喜欢吃酸的,比较开胃,油腻的菜闻到都想吐。
花秀娥见女儿和两个嫂子相处和乐融融,心里很是高兴。别的家有妯娌早就吵不可开交,早晚都得闹一场,花秀娥嫁到杨家,也跟嫂子一家和不来,公婆也偏向大伯一家,把自己坑可惨,连女儿的未婚夫都抢去,这算什么事。
与妯娌相处,杨婉霞的确会来事,不去计较太多,就能处得来。
花秀娥拿杨婉霞打趣,“婉霞哪懂得害喜,你跟她说也不懂,我想抱孙子是难啰!看来还是没开窍。”
杨婉霞最不喜欢拿生孩子来套自己身上,就反驳母亲的话:“我就知道又拿这事绑定,一面说不靠男人活,一面又让我去讨好那个讨厌鬼。娘,算是看出来了,您这是让我忘掉江颜波,重新接纳您安排的人,无限的去讨好这个人,所以我得依赖他活,必须服从一切安排。”
花秀娥的心计被说中,一时不知怎么回话。
杨婉霞又说:“您觉得全是我的问题,在他面前我就是个猎物,感兴趣可以吃一口,不感兴趣丢在一边不管,知道这只猎物逃不掉,所以就一直圈养着。他嫌我不好看,没有好身材,什么都没有,我就是飞机场,他对我没有那**。他喜欢长的妖艳,身材前凸后翘,迷人的小妖精类型他才动心。您非逼我跟他生孩子,也不是不可能,今晚我就去,明天早上准时抱孩子。”
何娇笑了,“你这不是说笑吗?哪有一夜大九个月的胎儿,你跟周龙在一块,也学着他那油嘴滑舌。”
杨婉霞一脸认真说:“你们别不信,今晚我就去要个胖娃娃,你们等着瞧好了,现在得去采点,晚上去才刨到。”
说完就出了门,领着一群孩子去燕儿家玩,她们也不知道说真假,母亲就希望女儿别闯祸就烧高香。
院里大伙聊水深火热,特别周龙两片薄嘴把大伙逗乐,吹牛皮非常有一套。
杨婉霞出来要经过大家视线,蒋家四魔认得她,现在院里都是自己人,周三卫两口不善言辞,到祠堂场那边跟村里人聊天。
满院就一个周龙,苗王滚堂忠和李源正跟他瞎摆和,其他人也团团围坐,就喜欢这个乐观的孩子,有那胆识。
蒋泰斗,蒋魁斗,蒋金斗,蒋北斗,他们就拉周三爷到偏处去,哥四个说:“三师兄,当初你上山救人,把我们弟兄伤了不少数,还说姑娘赶着嫁人,原来是嫁给你。早说清楚不就得,我们在山上给办一场婚礼,比家里热闹多了,这姑娘长还不错,配你还行。要说她是绝世美人差多的多,看见苗王带来那一群姑娘没,她们一个赛一个,也别怪师弟口快心直,拿出一个可比她好看多。你当初为她差点要了兄弟的命,要是美赛过天仙,英雄配佳人,江湖绝迹。”
周三爷觉得那次行事太莽撞,差一差要了四位兄弟的命,要是传到老师耳边,非得下山了结自己的命,所以他觉得对不住人家。
微含一笑答对,“四位哥哥,往事都怪兄弟太冲动,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你们可能不知道其中原由,这人现在怎么成了我的妻子!当初我接她下山,也把人送到家,她要嫁的人正是本县县令江颜波。过了几天,老丈母娘把她送到这,说是感谢救命之恩,双方父母商量,硬把我们捆绑一起。那时候我就反感,早知道是这样,就不该管这闲事,把麻烦惹上身。”
“哦!原来是这样,当初这姑娘胆子挺小,畏畏缩缩怕事,现在再看,她跟当初变了,现在有些活泼好动,比那时开朗很多。”
三爷早也发觉,比以前判若两人,认为有可能是跟周龙扎堆,被他的性格感染了吧!就转开话题,“四位哥哥,不管这么多,咱们还接着说其他事,聊这些事从来不是爷们该聊。”
大家又重新归坐换些话题聊,全村出动帮忙下厨,谁家有铁灶都拿出来用,人多好干活,做事效率也非常快。
只要有足够的食材,乡下桌宴也比上高级酒楼席,煎炒烹炸都能做出来。
村里人出去寻活,也吃过别人家饭菜,都能做出来。
这些不像大户人家分男女,乡下聚忙活,妇女也出来打下手,摆桌子传菜都是她们干的活。
村子也沾周三爷的光,能品尝一顿丰盛无比的宴席,肉多得让人可以敞开肚皮吃个够。
这年重阳节的热闹劲简直赛过了过年,苗族青年男女尽情欢歌,尽情跳舞,对酒当歌,热情奔放。
语言不通并不妨碍他们用自己的方式去与汉民交流,汉民比较内敛,没有他们那般豪放,这跟习俗有关。
他们单身男女手拉着手唱歌跳舞,都很自然,换了汉民可就不行了。未婚男女是不许有肌肤之亲的,比如那女子未婚,要是被陌生男人碰到了袖子,姑娘一赌气回家就会把袖子给剪掉。
人家在那里欢歌载舞,周家坨的青年男女只能在一边眼巴巴地看着。
“哦!原来是这样,当初这姑娘胆子挺小,畏畏缩缩怕事,现在再看,她跟当初变了,现在有些活泼好动,比那时开朗很多。”
三爷早也发觉,比以前判若两人,认为有可能是跟周龙扎堆,被他的性格感染了吧!就转开话题,“四位哥哥,不管这么多,咱们还接着说其他事,聊这些事从来不是爷们该聊。”
大家又重新归坐换些话题聊,全村出动帮忙下厨,谁家有铁灶都拿出来用,人多好干活,做事效率也非常快。
只要有足够的食材,乡下桌宴也比上高级酒楼席,煎炒烹炸都能做出来。
村里人出去寻活,也吃过别人家饭菜,都能做出来。
这些不像大户人家分男女,乡下聚忙活,妇女也出来打下手,摆桌子传菜都是她们干的活。
村子也沾周三爷的光,能品尝一顿丰盛无比的宴席,肉多得让人可以敞开肚皮吃个够。
这年重阳节的热闹劲简直赛过了过年,苗族青年男女尽情欢歌,尽情跳舞,对酒当歌,热情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