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开新一“撞衫”这件事不多提,继续说林莱为将来做的准备。
比如说对乌丸集团。
等到新的一年又到了后,林莱就准备进行到最后一步了。
首先,她这边要将乌丸集团彻底拿捏住。
其中,为了彻底转移乌丸莲耶的注意力,林莱这边将a药补全计划出结果的消息,泄漏给了他。
这个消息对乌丸莲耶来说,实在是再振奋不过了。
乌丸莲耶正经还挺信任林莱的能力的,丝毫不怀疑这才短短不到两年时间,她这边就出了结果。也是,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当初乌丸莲耶不会下血本,都舍出了志保这个天才科学家,让她去接近林莱。
只是信任林莱归信任林莱,乌丸莲耶他可没打算贸贸然地就服用产出的药品,他需要在其他人身上试验一番,不过不是广泛试验,因为乌丸莲耶想要尽快看到人体试验后的成果,尤其是对他本人能产生的针对性效果,所以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贝尔摩德。
组织里都传贝尔摩德是首领的情人,实际上,却是贝尔摩德是乌丸莲耶的私生女,身上有他一半的遗传基因。所以,当初宫野夫妇做人体试验时,已经有代号,还有一定地位的贝尔摩德才会被派去做受试体。
至于结果?可以说当初宫野夫妇的研究成果,在贝尔摩德身上生效了,所以她才会从此之后一直保持容颜不老。但是这个过程无疑是痛苦的,产生的结果对贝尔摩德来说,也是让她无法接受的,所以她才那么痛恨宫野夫妇,连带着恨上了他们的女儿志保。连带着对于乌丸莲耶,对于组织,她也是又恨的,以至于后来做起二五仔来,她是专业的。
再说乌丸莲耶,他或许对贝尔摩德还有些感情,但这些感情,绝对比不上他对超脱死亡的追求。
因而这次他再次命令贝尔摩德回到立本,来做他的受试体。
贝尔摩德回到立本时,她已经彻底冷静了下来。
之后面见乌丸莲耶,趁着他高兴,贝尔摩德套到了一些情报。
贝尔摩德仔细分析这些情报后,觉得有点蹊跷,那就是那个藤林春菜,真的没对宫野志保产生过一丝怀疑吗?没有察觉到组织的阴谋吗?
贝尔摩德随后想到了琴酒,想到了组织这一路上对阿耳戈斯公司那些折戟的试探,她觉得那个藤林春菜未必是个聋子、瞎子,相反她怕是技高一筹。甚至于他们觉得她是猎物,殊不知人家才是那个猎人。
贝尔摩德这一瞬间,由衷地希望这不仅仅是自己的臆想,而是事实。
为了进一步验证她的猜想,贝尔摩德决定做点什么。
那些个人精,尤其是琴酒,贝尔摩德觉得她在去他们那儿试探什么,都是做无用功,所以她思来想去,想到了一个和整件事有联系,却又游离在外的边缘人物。
那就是宫野家的另一个女儿,宫野明美。
贝尔摩德很清楚宫野志保很在乎她那个姐姐,而且宫野明美也是组织钳制宫野志保的唯一筹码,所以一定程度上,这个组织边缘人物还挺重要的。
组织对宫野明美的情报自然是保密的,不过这难不住贝尔摩德,她很快就知道了宫野明美如今的住处,工作地址等基本信息。
却不想贝尔摩德有所动作时,暗中也有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首先,就是和她关系还挺好的波本;
再来,则是一直盯着她的林莱。
林莱还有些拿不准贝尔摩德的心思,贝尔摩德在原作中是个专业的二五仔,都要比有希子还要像新一的亲妈不假,可那是在她假扮杀人魔,被新一与兰酱救过,认为自己能得到救赎之后。现如今嘛,虽说乌丸莲耶再一次让她去做受试体,这是原作中没有的,可林莱却不敢肯定贝尔摩德,会因此彻底封心锁爱,选择对已有局面视而不见,眼睁睁地看着乌丸莲耶被坑。
所以,既然如今贝尔摩德察觉到了不对,那林莱为了她的计划不受到这不定因素干扰,就有必要将贝尔摩德控制住。
这边贝尔摩德凭借着她出神入化的易容术,躲过了组织对宫野明美的监视,接近了宫野明美,取得了她的更多资料,面部特征、声纹、通讯录等。
贝尔摩德打算以宫野明美的身份,联系到身在她没办法轻易靠近的、阿耳戈斯公司内部的宫野志保。
这一步很顺利,电话那端的宫野志保没有怀疑她,两人约好了在她们不久前才一起去过的那家咖啡馆见面。
等到了约定时间,贝尔摩德确定了宫野志保进入到了咖啡馆,还确定了她身边跟着的那些保镖位置后,她心里有了谱,这才以宫野明美的身份进入咖啡馆。
结果,等到“宫野明美”察觉到这里的服务员,对是混血儿的宫野志保没有任何印象时,她心中就一跳,可很快她就镇定下来,因为如果这确实是个针对她的陷阱,那么就更证明她之前对那个藤林春菜的猜想是正确的。
“宫野明美”丝毫不慌地坐在了宫野志保对面,渐渐地还笑出了声。
片刻后,“宫野志保”还有不相干人等都离开了咖啡馆。见状,“宫野明美”也不装了,她干脆地扯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了自己的真容。
那无疑是一张光彩照人的脸,还因为主人内在的癫狂而更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美。
换下“宫野志保”坐下的林莱目不转睛地盯着看了片刻,才开口说话:“很高兴见到你,贝尔摩德。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叫你莎朗?”
贝尔摩德点了点眼角笑出来的眼泪,转瞬间就收敛好了之前外露的情绪,她也不介意被人叫破她的真实身份。她红唇一勾说道:“都可以。我可是久仰你的大名,春菜君。啊,希望你不介意我这么直接叫你的名字。”
“我当然不介意。”林莱对待现如今的贝尔摩德挺有风度,也不乏耐心,将手边的饮品单递过去:“你想喝点什么?”
贝尔摩德用手支起脸颊,尽显柔媚:“我不介意你帮我点哦。”
附近大楼中,通过望远镜看到这一幕的琴酒,再是在工作状态中,都为此恼火了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