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的睡这么久?该起了吧?”
说完忍不住轻咬她的耳垂,亲上她的脸,忍不住抚摸她柔嫩的肌肤,一手落在另一侧,将整个人圈怀里,身体却不敢压到她,小心翼翼地呵护着。
南星醒了,对此见怪不怪,看向他的眼神不再带有躲闪,眼睛里带有刚睡醒的朦胧,掺杂着点点细碎的光,看向秦颂的眼光里看不出任何爱意,只剩下由心而发的无奈。
“侯爷来了多久了,也不叫醒妾身。”
“下了朝就赶过来了,见你睡着没叫醒你,最近怎睡得越发沉了,就是打雷也吵不醒你。”
秦颂开玩笑地说道,目光始终不离南星脸上半分,最后直接伸手抹上了南星嘴上残留的胭脂,再平常不过的一个动作。
南星装作恼怒,一把将秦松胡作非为的手打掉。
“侯爷是嫌妾身太懒了,既是如此 那妾身可就不敢再睡了。”
秦颂一笑,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娇俏,让人忍不住怜爱,手再次不老实摸上了她的脸捏了一下。
“岂敢嫌弃,如今你有了我们的孩子,心疼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嫌弃。”
南星从榻上直起身来,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屋子,问道:
“怎么没人在这伺候着,荷香呢?”
说起荷香,秦颂就记起那个聒噪的丫鬟,总算想起了那天小丫鬟的勾引。
“你不是最喜欢小翠吗?最近怎么换人了,可是那丫鬟做事不走心?”
南星换人了,秦颂是要问清楚了,荷香那丫鬟也是不安分的,莫不是暗地里撺掇蛊惑了南星。
南星道:
“没有,荷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让小翠和夏竹她们歇歇罢了。”
“那便好。”
秦颂平日里喜欢的就是拉着南星的手把玩,她的手柔若无骨,肌肤细腻嫩滑。
如今又到了个习惯,喜欢靠在她的腿上,耳朵贴着她的小腹。
“你说现在小家伙能感听见本侯说什么吗?”
此时南星正想着秦颂知道自己求了老夫人给他一个通房之后会是什么反应,大抵是无所谓的罢,后面熟悉就该会好些,想当初自己家刚入府时,他不是现在这般样子,而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侯爷,不知什么时候他们之间就变得如此亲密。
这段关系不知不觉就变了,变得不再受她的控制,甚至夜半梦中,她都不受控制地惊醒,之后便是漫长的黑夜。
秦颂察觉到南星情绪不高,脸上堆满了情绪,他看着她皱眉,他不喜欢看见南星露出这个表情来,她时常沉着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时候还会半夜惊醒,浑身冒冷汗。
秦颂直起身来,望着她问道:
“星儿,怎么不喜欢笑?时常见你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在府中过得不如意?还是丫鬟伺候得不尽心?”
南星都不知道秦颂什么时候对她改了称呼,直接喊她星儿,每当听到这个称呼,南星就想起了以前在家里的日子,顾沉轩和父亲也是这样喊她。
那时候的日子自由自在,闲了就上山去采草药,拿到下山来卖,卖得几贯钱,拿到去街上买糖葫芦,买饴糖,没有侯府的规矩和算计,想来那时候的日子才是最舒心不过的。
或许是她怀孕之后,秦颂十分在意这个孩子,连带着对她多了好几分的耐心,她心里安慰自己,或许是她自己想得太多。
“没有,只是妾身不喜欢笑罢了,院里的丫鬟都伺候得很好。”
“那便好,若是缺什么少什么就让夏竹来禀报。”
秦松很在意这个孩子她是确定的,但不知为何,她总是想起那日老夫人和秦颂在万寿堂的话。
什么方家作的孽,现在又来祸害秦家,方家应该就方苁依的母家,太后的母家,如今这朝廷对立,方家与秦家应当是势不两立,可如今他们两家联姻,方苁依夹在他们中间,又该如何自处,
她虽然不知道其中到底牵连着什么,可方苁依终究是个女子。
“侯爷喜欢孩子吗?”南星试探地问道,可是问了之后又开始后悔,她管这些做什么,就是闲的,他回答了又能怎样。
“为什么这么问?原来你这些日子心神不宁,是在担心这个,你可是担心生个女儿?本侯爷会冷落了你?”
还未等南星回答,秦颂起身坐在榻上,将她一把揽入怀里。
“你放心就是,就算你生的是女儿,那也是本侯的子嗣,本侯岂能亏待她,也会是在侯府千娇万宠中长大,这样说你可能放心?”
秦颂想着如此保证,她总能心安些。
荷香此时进来送糕点,将一盘枣泥山药糕放在桌上。
“奴婢想着姨娘睡了这么久,现在定是饿了,去厨房拿了些糕点给姨娘先垫垫肚子。”
南星拿起一块糕点,看着荷香道:
“来的正是时候,正巧我也饿了,难为你费心了。”
说完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糕点就在嘴里化开,却见秦颂盯着她瞧,秦颂不喜欢吃甜的东西,她也就试探性的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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