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拿回了我算是失而复得的玉佩
那玉佩被人装在那袋子里,段庭酆在袋子里骂骂咧咧,总觉得他十分的委屈。
我笑了笑,看看他终于可以出现,却生气的样子,实在是有点无奈,看着他憋屈的眼神道:“也就待了一天而已,你干什么如此的生气?还有没必要,只是在袋子里而已,你不是能出来的吗?”
段庭酆撇了撇嘴,嘟嘟囔囔:“出来什么出来,他们在袋子上做了禁制,我根本没办法出来。
本来我想去找你的,但是他们却说我这算是作弊,我不可以去找你,我必须要在这里待着,等你出来。
我在这里的时候也看见了你的表现,虽然马马虎虎,但是也比其他人强多了,要我说你,一个新手都比其他人强,那是学院教的到底是什么狗屁玩意儿?还不如赶紧让我带你回家去教你,看看他们,教得连我一个外行人都觉得啥也不是,内行人更加觉得不行了。
道法真是越来越完蛋了,以前是得有法力天分的人才能学信,但是什么玩意儿都可以去道法这里掺和一杯羹。
要我说,现在这些歪瓜裂枣,还不如当初我们那法力最差的人厉害,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我死后的这么多年里真的是开始掐烂钱了。”
我听着他在那儿嘟囔,想不出来他到底在人家活了多少年,也想不出来他到底死了多少年,不过听他这一脸失望的语气,我就知道,估计当初他一定是很厉害的人,但是不知为何惨遭暗算也就变成这样了。
我有些许的不礼貌,我努力踮起脚尖抬手拍了拍他的头,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果然炸毛了。
他跳脚,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我大声嚷嚷:“你怎么能摸男人的头呢?虽然我是你的男人,但你也不能摸我的头啊,摸男人的头长不高,你知不知道你怎么能摸我的头呢?”
我看着他虽然气急败坏,但是脸色明显有些许害羞,忍不住笑了,道:“你都长这么高了,你还想长多高啊?谁说的摸男人的腿长不高?我怎么就不知道摸人家的头长不高这件事情呢?还有你是不是被人给忽悠了?没人说摸头会长不高,行了,别站着了,看别人如何表现吧,我也算是勉勉强强过线了,以后估计会比现在更难断。”
段庭酆果然不炸了,他看着其他人有一直在梦里,无论如何都叫不醒的模样,道:“你们的高级场都不如人家的初级场,但是你却出现了。
毕竟你这个人能力就不高,而其他人更不可能不如你,你也算是新来的一个,其他的人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了,怎么可能如你这般?
但是其他人就是醒不过来,我虽然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从里面出来,但是我还是想说,如果所有的人都像这般一样,那估计十有八九是要不成了。
如果哪天发生仙魔大战,或者是百鬼夜行,阴兵借道,甚至是危害人间,那岂不是要完蛋了。”
我听了他越来越邪乎的话,抽了抽嘴角,抬起头,看着他担忧的模样,多少忧国忧民。
我翻了个白眼,道:“自己的骸骨都还没找到呢,只剩衣冠冢了,有什么好忧国忧民的,再者说了,那也是他们的事情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一个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鬼,好好操心操心自己吧。”
段庭酆脸又黑了,他转过头来看着我得意扬扬说他的模样,突然邪笑着秃噜出一句:“这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你应该管好你自己,你自己来到教学院之后到现在,我们两个是不是还没做该做的事情?你是不是又忘了当初我是如何与你成婚的。”
我一听到他先是一愣,突然间脸色涨红,我觉得这鬼不是什么正经鬼,他居然胡说八道,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我翻了他个大白眼儿,也不想搭理他了,直接朝着紫菱去了。
其他人后续陆陆续续醒来,但是有几个人实在是醒不过来了。
天麒道人亲自拍他们的灵台,一个一个将他们唤醒,但是他们的眼神依然迷离,甚至有些傻乎乎的。
天麒道人看着这些人十分失望的叹了口气,我不明白他们为什么变成了傻子,我就问紫菱道:“到底怎么回事儿?”
紫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还能是怎么回事儿?在比赛里失了魂魄,得傻个半年一年半载的,如果不然,可能会傻几年,而这些人本来应该是要送还给个道观的,但是现如今是在天气可是在道教学院出的事儿,其他道观自然会来找学院的麻烦,所以就糊弄送回去了呗,还能怎么样呢?
你也是傻,你也不想想,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这考验的,无论你有多努力,无论你天赋有多高,如果你不擅长用道法,总有一天是会害了自己,害了其他人的。
有些人不懂总觉得自己法力高强,没有后顾之忧,其实说白了就是狂妄自大,你看紫云观的我师傅他从来就不夸下海口,无论是天下有难的时候还是发生了一些了不得事情的时候,他总是会考虑其他人,再考虑自身。
毕竟自己牺牲没关系,可若是牺牲了其他人,那就是大的罪过了。
但是有的人他却不懂,他总觉得自己很厉害,他以为外人跟他一样厉害,所以导致牺牲无数,死伤惨重,就如同当年你爷一般。
他们是被人给坑了,一开始你爷爷他们也是不准备去的,但是到最后因为一些事情他们不得不去,他们被人给坑了,所以到后来你爷爷不知去向,其他的人也可能牺牲了。
我当然知道这话不该如此说,毕竟有些伤你的心,但是我还是得说两句,你爷爷他们法力高强,是当时和我师傅都能并提了一些的人,但是他们为了参加这个事儿被逐出道破,很多年都回不去了,你看你爷爷似乎从来不会回忆自己当初到底有多风光,甚至是做了那些了不得的事情。
因为当初他们退出了道教协会的,曾保证过从今往后不会再提起自己的出身,甚至是不会再提起自己曾在哪里学道,所以我师傅才觉得有些许的可惜呀。”
我听着他这边说想着我爷爷那时候一脸难过的样子,就明白紫菱说的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