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厕所的骚扰事件发酵了一天左右,除了打听到这件事的同事们,经理和店长倒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小白摸着下巴思索片刻:“你说是不是因为祁舟呢?”
“什么?”宋昭问。
“你想嘛,那个胖男人是店长的朋友,一般发生这种事情受牵连的只能是我们呀,”小白分析道:“但是昨晚就不一样了,你和祁舟又是旧相识,他的一句吩咐,咱店长不得当成圣旨一样嘛。”
宋昭擦桌子的手停顿了一下,他想了想也是,斜睨着小白:“你还想的挺多。”
小白拍了拍胸脯:“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谁。”
“你是昨晚上被吓破胆的小男孩。”宋昭说。
小白:“我靠,你这也太扎心了吧。”
宋昭:“我说的是实话啊,你都吓成什么样了。”
小白气呼呼地摇头走了。
宋昭笑了笑,继续手上的动作。
下班后,他实在是困得不行,靠在公交站台上打瞌睡,眼睛刚闭上,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响彻耳边。
他被吓得一个激灵,抖了抖身体,睁开眼。
一辆黑色的轿跑停在路边,副驾驶的车窗缓缓降下。
宋昭挠了挠头发,总觉得这副场景有些熟悉。
车窗降下,祁舟看着宋昭,嘴唇动了动:“上车。”
小白之前还在说祁舟的吩咐店长得当圣旨一样对待,换成宋昭自己了不也一样,短短两个字却压制得他不敢抗拒。
宋昭走上前,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内开着空调,冷空气一波接着一波。
两人没有言语,互相沉默着,只有车载音响在播放着一首首歌曲。
宋昭听着歌,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
突然,他开口:“要去酒店吗?”
祁舟:“你很想去?”
“没有,我只是问一下,”宋昭默默地说:“现在都四点了。”
祁舟不再说话,驾驶着车子开往公寓。
宋昭对这里没有一点好感,姜汤煮的好好的,莫名其妙就被赶了出来。
他问:“怎么来这里了?”
“这里是我的房子,”祁舟说:“不来这还能去哪,还是说,你喜欢在酒店的感觉?”
驾驶座上的男人意味深长地看了过来。
宋昭别过脸,不自然地说:“胡说什么……”
他皮肤白,脸和脖子总是率先染上红晕。
祁舟眯眼看了看他的脸侧,笑了笑,停好车。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电梯,上升过程中电梯内安静得仿佛能听到心跳声。
三更半夜的,这个男人想要干什么?
宋昭压下脑海中那些挥之不去的回忆,在心中暗暗祈祷,希望自己能平安度过今晚。
进了房间,祁舟率先换完鞋,边走边说:“你的拖鞋在柜子里。”
宋昭打开柜子,里面的鞋子不多,一二层都是祁舟常穿的,第三层只摆放着一双他的白色拖鞋。
看来他有点强迫症,鞋与鞋之间的缝隙都大差不差。
宋昭跟在祁舟后面走进卧室,他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卧室,房间主体是冷色调的,和外面一样,陈设不多,低调又死板。
公寓房间和广告上的商品房基本上没有太大出入。
祁舟扔给他一件衣服,命令道:“洗完澡换上。”
宋昭拿起来看了看,是一套新睡衣,白色丝绸质感的布料。
他顿时有些羞赧,紧抿着唇。
祁舟:“卧室里有淋浴间,给你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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