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颖和廖苇茹是没法在宴会上待了,向主人家告个罪先回酒店。
“要不是你拉着我,我非用酒瓶打破那人的狗头,什么牛鬼蛇神!”廖苇茹到酒店了越想越气。
支颖不拉着她,她真能拿酒瓶打人,然后呢?关到局子里去连个来保释她们的人都没有。
“哎哟。”廖苇茹捂住胃,“气到胃疼。”
支颖扶住她,“我去药店帮你买点胃药。”
廖苇茹摆摆手,“我回房间打电话让前台去买吧,你今晚也累了早点回房休息。”
支颖说:“我还好。”
廖苇茹挺不好意思,“今晚是我连累你了。”
受害人支颖倒是淡定得多,“这种事职场到处都有,我没事,我的房间在楼下有事你给我打电话。”原本是要订隔壁间的奈何她们来得太急没房间了。
廖苇茹点点头,“我吃过药就没事了,你也别担心。”
支颖回到自己房间,踢掉高跟鞋,疲累倒床上,很累脸上的妆都不想起来卸。她翻个身拿出手机,什么消息也没有,越是不想想,商铭越是占满她整个脑子。
支颖有些负气扔下手机,感觉房间有点热,她起身顺手拿瓶桌上的纯净水喝一口,感觉越来越热还闷,她看了一圈是空调出风口不出风。支颖给前台打电话,酒店经理立马替她更换房间并且为了表达歉意免费给她升级房间。
前台直接将支颖带到0层,门卡一刷开支颖被里头的金壁辉煌闪瞎了眼,这比廖苇茹的至尊套房豪华N倍。
支颖脑子晕乎乎地问:“是不是走错了?”
前台保持专业微笑,“没有的,这就是为您升级的房间,不打扰您休息,祝您生活愉快。”
待前台走了支颖才晕乎乎的参观房间,有会客厅、会议室、房还有吧台,富丽堂皇的装饰处处显示着豪华与尊贵,卧室的床是欧式四柱床,她坐上去棉软轻盈得像坐在云朵上,房间不热也不闷的就是她感觉头越来越晕但理智还算清醒,这房间怎么看怎么奇怪直觉告诉她,她不应该待在这里站起身头顶的水晶灯在旋转,她直接倒床上。
房间静得可怕,支颖额头上已经布满密密冷汗,突然听见开锁的声音,强烈的恐惧让她保持最后一丝清醒,支颖胡乱摸索想抓到点什么防身,摸到枕头下有东西皮鞭、颈环、索链,那一瞬间恐惧达到顶峰她吓得全身发抖,脑子已经没办法思考是怎么回事,唯一的念头是求救。
商铭!商铭!明知道他不可能从天而降。
门锁开了并没有人进来,支颖迷迷糊糊听到嘈杂声不真切,接着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近,支颖感觉得到有人进来了就在床边,她吓哭了,绝望得只能流眼泪。
“支颖,支颖,醒醒,能不能听到我说话。”是商铭的声音。
支颖努力睁开眼睛,眼泪流得像汩汩的泉眼,商铭边给她擦眼泪边着急安抚,“没事了,别怕别怕。”
支颖伸手抓住他衣角想起身,商铭托住她后脑抱她起来,支颖真真切切抱住商铭确定真的是他才放肆哭出来。
哭得商铭胸口衬衫湿透,哭得他心都要碎了,她鼻头通红,可怜得商铭忍不住亲她,左脸、右脸、眼睛最后印她唇上温柔缱绻,呼吸胶缠。支颖感觉脸好烫,身体好烫,她胡乱扒着自己肩膀,正规正矩的方领被扯成一字领,露祼在空气的肌肤渴望他的碰触。
商铭发觉她不劲,守住理智拉上她领口,“支颖,你吃过什么?喝过什么?”
支颖哪里听得见他问什么,商铭不准她脱自己衣服她就去脱商铭的衣服,手没有章法解不了又扯不开他的衬衫她直接趴他脖子上咬。
“唔——”从脖子咬到胸前,商铭咬牙翻身将她整个人压进被子。
…………
耳边有加湿气的沙沙声,支颖惊醒头痛喉咙痛全身都痛,她伸手想拿水喝碰掉了桌头柜上的杯子。
商铭听见声响从浴室出来,他披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你醒了,要喝水吗?”
支颖瞪大眼睛望着商铭,“你,你怎么在这里?”慌乱看被子底下自己衣服还在完整无缺。
商铭倒水过来,递给她,“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做不愿意的事。”
支颖默默接过水,商铭手背碰一碰她额头,“烧已经退了,你被人下了药,加上着凉感冒昨晚烧到38.9度,酒店的医生来给你打了退烧针。”
支颖低头盯着手里的水,脑子里开始复盘昨晚发生的事,“我昨晚从宴会回到酒店什么东西也没吃过只喝过酒店房间里的一瓶纯净水,接着酒店替我换房间……这些都是有预谋的?”
商铭坐她床边,“你先好好休息,不用想那些,我让酒店送点清淡的食物过来。”
支颖盯着他感觉好不真切,“你,不是请假处理私事吗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知道我请假处理私事?”商铭是会抓重点的。
支颖嗓子干咳两声,“送件的时候刚巧碰到吴瑞说的。”
商铭:“不是因为想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