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
我大步走过去，叫了一声。
依偎在一起的两个人如同惊弓之鸟，肖红霞更是趁着夜色，转身就跑。
爸爸尴尬地咳了两声，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冷冷道：“怎么，我不能来？坏你好事了？”
爸爸道：“胡说！我就是碰到个朋友，说几句话而已。”
朋友？他真以为我没认出来吗？
以前在我眼里，爸爸虽然自私自利，但是和张阿姨在一起生活得挺好。我一直以为他是个对婚姻还算忠诚的男人，没想到，和柏皓棕也没什么区别！
再看向爸爸的脸，我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也为张阿姨感到不值。
他有心隐瞒，我再问下去他也不会承认，于是我说：“爸，张阿姨人还不错，你岁数也这么大了，别再想东想西，和她好好过下去吧。”
爸爸听了，恼羞成怒道：“我用你个小丫头教育我？都说了是和朋友说几句话，你别往旁处想！”
我也怒了，质问道：“肖红霞欺负你的女儿两年，你从没想过为我出头，现在居然背着张阿姨和她在一起，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听到肖红霞的名字，爸爸有些慌了，左右看看，压低声音对我说：“你不清楚就不要乱说，当初你妈一走了之，是我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的！你不感激我就算了，还敢来管我的事。回到家敢乱说话，我就没你这个女儿！”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站在原地愣了很久很久，也想了很多，最后突然笑了。
我的亲生父亲，再次刷新了我对他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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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先生接连找我约了好几张手绘稿，都让我照着之前的小姑娘画。
他的稿费给的多，又从不拖欠，我也乐意接他的稿子。
这天，我又在家里画稿，颖颖给我打来语音。
“清清，明天你生日，想好去哪儿过了吗？”
我说：“去小竹楼餐厅吧，就我们俩和穆兰，吃个饭逛逛街得了，生日也没什么好过的。”
颖颖说：“这可是你十八岁的生日，也算是成人礼，这么过是不是太敷衍了呢？”
我笑笑，说道：“不会啊，挺好的。”
我已经有过一次成人礼了。
上一世十八岁生日时，柏皓棕为我准备了很多惊喜，邀请了很多我们共同的朋友来参加，是他在能力范围之内，为我举办的最为盛大的成人礼。
那些朋友们都见证了我和柏皓棕最爱对方的时光。
那天结束后，他送我到楼下。
深夜，小区里的人都睡了，亮灯的窗户都寥寥无几。
他在楼道里抱着我深吻，手从我的衣服下摆探进去，抚摸我的脊背，摸索到内衣扣子时，他试图解开。
我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喘着气说：“皓棕，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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