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想!”
我推他,他却像块狗皮膏药似的贴在我身上:“南清,别动,你让我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他抱了我有半分钟,非但没有平静,看起来还越来越躁动。最后,他突然站起来,左手将花洒拿起,水温调到最冷,背对着我,水流从头到脚直冲而下。
“你走吧。”他说。
我走出浴室,又忍不住回头说了一句:“你小心右手。”
他说:“再不走,我就要反悔了。”
我听了,立刻逃离这个危险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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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下了课又得去柏皓棕家给他做饭。
这一天他给我发了无数条消息卖惨,整得我像个肇事逃逸的坏人一样。
赵默也在,给我开门时,他眼睛一亮,说道:“嫂……姐姐!快请进,柏总念叨一天了,说想吃你做的面,我从外面给他打包回来的菜,他一律没动。”
我说:“他非要自虐,谁拦得住?”
在厨房煮面时,我听到赵默和柏皓棕商量着过两天要邀请京中的几个企业老总吃饭,算是打个招呼,正式踏入京中商业圈,也算是请他们多多关照的意思。
一般情况下,这种宴会只要去了,就代表有合作意向,不去的,大概就是看不上他们这种新来的。一顿饭下来,便成将京中的敌友分个差不多。
其实这方面我懂得不是很多,只不过上一世听柏皓棕说的多了,也耳濡目染一些。
赵默说:“南瑱那边有老郑坐镇,您不用担心,京广大厦那边的合同没问题,就等您去签字了。”
他看了看柏皓棕的右手,又说:“呃……等两天拆了纱布再签也不是不可以。”
我把两碗面端出来,说道:“明天我带你去换药,纱布应该就可以拆掉了,让医生简单包扎一下,不会耽误你工作。”
柏皓棕一听,立马说:“那不行,我觉得我伤得很严重,十天半个月都好不了。”
我:……
赵默张大嘴巴看着他,被他眼神示意,也立马改口:“啊对对对,柏总这骨头虽然没断,但肯定也有内伤,千万不能掉以轻心。毕竟柏总这右手可是要签上亿合同的金手。”
我很想问问他,手上哪儿来的内伤?
柏皓棕认同地点头,无辜道:“所以,这段时间生活不能自理,还是要麻烦南清照顾我了。”
这两个人戏真多。
算了,明天到医院再说,如果医生说没必要再包扎,他还能强迫人家医生给他包成粽子不成?
柏皓棕坐正,等着我喂他。
赵默看着眼前的面,有些受宠若惊:“姐,这碗是给我的?”
真不习惯他叫我姐,但是不让他叫姐,我又怕他叫嫂子。
我嗯了一声,坐下来喂柏皓棕。
柏皓棕有些吃味,对赵默道:“你要不吃就放那儿,我能吃完这两碗。”
“吃吃吃!”赵默赶紧拿起筷子,狼吞虎咽地吃起来,嘴里塞的满满,也不忘冲我竖大拇指:“姐,你的手艺真是这个!”
柏皓棕与他这风卷残云的吃相正好相反,他吃得很慢。赵默一碗面见了底,他才吃了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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