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子谋:“将军啊,这战都下了,咱们是不是无论如何都得应战呀?再怎么说,这也不能坠了咱们西蜀之志不是!”
云江晏:“没错,是得应战,本将身为西蜀军人,自然是不能怯战。”
余子谋:“这叶之云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将军出手,定能手到擒来,直接将他翻手镇压。”
云江晏:“那是,一个小鸡仔而已,本将单手即可镇压。”
余子谋:“将军威武,不愧是战无不胜的侯爷之子,西蜀少将军果然名不虚传。”
云江晏:“说吧,约战何处?”
余子谋:“这……翠花楼!”
云江晏:“怎会是那种地方?我云家门风淳正,家教极严,怎可去那种地方?”
余子谋:“将军,没办法呀,那个不要脸的叶之云约的就是那里。咱们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这不没什么话语权不是!”
云江晏:“唉~既然如此,那本将就屈身走他一遭吧。”
余子谋:“将军大义!”
这对话,这表演,说相声呢?
云侯爷和云沧临边走边听着两人的对话,装逼数十年,云侯爷自然能够面无波澜,但云沧临终究还是没有练到家,加上两个演员的演技实在拙劣,所以还是没能忍住,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了几次。
云天啸呼出一口浊气,用力的翻了个白眼,接着继续跟大儿子聊天散步,就当刚刚只是听了两条狗狂吠。
来到转角处,云沧临回头看了一眼云江晏和余子谋,面露微笑,眼中露出了一丝羡慕。
侯爷和世子爷从视野中消失,没有留下任何的责骂,云江晏和余子谋高兴的收起了钓鱼工具。
提起鱼篓一看,妈的,一条鱼都没有。
余子谋:“将军,一条鱼都没钓着啊?”
云江晏:“没有吗?老子钓了一早上的呀!”
余子谋:“钓了一早上?一条鱼没钓着?该不会是这池子里面本就没有鱼吧!我看,这池子里面到底有没有鱼呀?”
云江晏:“不知道啊!”
余子谋:“不知道?不知道你在这钓一早上!”
云江晏:“关键也没人提醒我呀,老子以为有鱼呢,特么白干了,可能还真没鱼。”
余子谋:“姓云的,你特么有病吧!”
云江晏:“这特么能怪我吗?都怪这些京城人,都特么没良心,整整一早上都没人来提醒老子一声,缺大德了都。”
余子谋:“行了行了,别气了,走吧。”
云江晏:“特么的,鱼都没有,钓鱼竿也不要了,走!”
余子谋:“那鱼篓也不要了!”
丢下钓鱼竿和鱼篓,俩二货终于离开了,池塘附近的愚蠢味道瞬间消散,随即恢复了原来的气息。
也不知道今天是个什么好日子,陪侯爷闭关多日的吴管家开始出门了,大清八早的就出门办事,说是下午才回来。
午饭过后,云江晏和余子谋坐在树下等待着吴管家回来,同时也在等待着天黑。
等待总是煎熬的,两人这茶都喝凉了好几回,愣是没有等到吴管家,更没等来天黑。
“将军,咱们真要找吴管家借钱吗?这样会不会有些不合适?我总感觉这样有些不妥!”
余子谋再次向云江晏确认道,等的实在是无聊,也没什么话题,只得再确认一遍待会儿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