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猛本是不高兴沈晚晚向金瑞服软,但听到她又一次喊自己相公,心里的那股高兴劲一上来竟然让他忘了生气。
大宝是第一次听到沈晚晚喊这声相公,惊讶得嘴巴都张得老大。
二宝三宝作为第二次听到的人,情绪发展到已经只有高兴没有惊讶。
沈晚晚说完这话一个眼神都没有给身后的人,她已经猜想到江猛和三个娃娃听到这两个字会有什么反应。
她也不想闹这种乌龙,可眼下这种情况,要想尽快稳住金瑞的情绪也为了不让江猛脾气再次爆发。
那两个字,她不得不说。
沈晚晚自动忽视身后那一道道灼热的视线,眼神死死地盯着金瑞。
给金瑞一种明明她是在好言好语地道歉,但他总感觉怪怪的。
“哼,好话坏事你们都做了,明明小爷我才是受害者,却被你说得一句话都反驳不出来。”
“那是因为金先生大气不与我们一般见识而已。”
沈晚晚继续说道:“为了表达我们的歉意,我这边愿意为金先生提供一次共同做生意的机会。”
“小爷我没听错吧?你提供给小爷我机会?”金瑞顾不上生气,只觉得可笑。
“哦,看来金先生对于天枢草的生意并不感兴趣,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另找他人来谈这笔生意。”
沈晚晚说着就要带着大宝离开,金瑞一听到天枢草三个字眼前猛然一亮。
天枢草的生意可不止他一个人想做,包括他的父亲大人也想着找这方面的门路,趁着现在世人急求天枢草的时候狠狠地赚上一笔。
只可惜现在的天枢草实在是太难寻,这笔生意可不是想做就能做的。
“娘子这话可把小爷我说糊涂了,可否说得明白些?”
“当然可以。”
沈晚晚看了一眼旁边的桌椅,问道:“这话说来话长,金先生尊贵之躯,一直站着听好像不太好。”
金瑞脑子难得转了一次快的,明白沈晚晚的意思后连忙请着他们入座。
坐下来后,沈晚晚便直接进入主题,“金先生,我这边确实有天枢草,而且可以保质保量,持续供给。”
“真的吗?你有多少,小爷我全要了!”
“金先生莫要激动,听我把话说完。”
沈晚晚继续说道:“我想跟金先生做的是长期的生意,既然做,那你我双方自然都是要拿出诚意来。”
金瑞没明白,“娘子有什么话直说便可,小爷我最讨厌那些弯弯绕绕的话。”
沈晚晚笑而不语。
自己才开始说两句,他便如此沉不住气,果然还只是个小孩子。
“行,那我便直说了,金先生富商之子,论起经商,金先生必定比我一个小女子懂得多。”
“相信金先生也知道现如今天枢草可谓是价比黄金,谁若能有源源不断的天枢草供给渠道,谁便能借此一跃翻身!”
“我可以如实告诉金先生,我是当今世上唯一一个拥有这个渠道的人!”
金瑞反应好久才消化完沈晚晚的话,对于她最后这句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
“娘子的想法小爷我明白了,你是想借小爷之手把你手里的天枢草运到京城高价卖给那些名门世家。”
他点点头,“这个生意小爷我愿意同你做,但小爷我凭什么信你手里有多的天枢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