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太道:“吴小哥有什么条件就说吧?只要我们办得到的,一定办到。”
“凤燕姐这病,要彻底根治,必须用气功疗法。治疗时,我要把手按在凤燕姐的小腹上,且不能隔着衣服。”
“三天一个疗程,疗三天,停三天。半年后,扎两针固阳针,固定阳气,再吃几剂药,把月事调好,就可以了。”
“只是这样一来,凤燕姐就必须跟着我们去我的老家住上半年多,我才好随时给她治疗。”
“另外,有一句话,我必须提醒你们。凤燕姐就是没得宫寒症,以刘星宇现在的身体,也怀不上孕。”
“我估计,刘星宇至少有半年没有碰凤燕姐了。是这样吗,姐?”
“已经快一年了,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脸色苍白,目光呆滞。精神萎靡不振,对什么事都漠不关心,是典型的严重肾虚肾亏的表现。”
“他肯定晚上盗汗、惊悚、噩梦不断。晚上随时惊魂梦醒。不好好地调理,恐怕两年后就油尽灯枯,生命走到尽头。”
“俗话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说明这个人从十五六岁起,就与其他不三不四的女人乱搞,毫无节制。否则,身体不会坏到如此地步。”
“那我还是和他离了算了。一会儿我就告诉诉他,我的不孕症医治无望,同意给他离婚。”周凤燕道。
周老太说:“这样也好,当初刘家找人介绍你们两个人耍朋友,我就不想同意的。只是想到你爸的病也麻烦了刘医生不少,才没有阻止你们。只是,老刘也是医生,乍就看不出儿子已经病得不轻了呢?”
“怎么,他爸也是医生吗?”吴尚荣问道。
“蓉城六大名医之一,虽然也看中医,但不以中医见长,他主要是看骨伤科。”周凤燕答道。
“不知道他家愿不愿让我为刘星宇治病?如果愿意我倒是可以出手救他一命。”
“肯定愿意。他家已经是两代单传了,如果刘星宇出了意外,他们老刘家就真的绝后了。”周老太解释道。
吴尚荣又问道:“刘星宇的老爸算仁医吗?”
周凤燕道:“仁医算不上。因为他家骨科医院的医疗费用是比较高的。”
“那这次刘家如果同意我为他儿子治病,就可以收他家一笔高额的医疗费了。因为他这个病是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这种人我们道医门是可以收他的高价的。”
周凤燕道:“只要能挽救他儿子的病,你就让他家出上一两万,他家也是愿意的。何况他家钱比我家多,小汽车都买得起的人家,不缺那点钱。”
周老太道:“只是如何让他家知道他儿子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
这样吧,凤燕姐与刘星宇离了后,你们两家人既然是老朋友,虽然不是亲家了,但肯定是还要继续来往的。”
“今天下午你们就去离了,今后既然是要继续来往,明天两家人就要吃顿散伙饭。到时让周老伯把我介绍给他认识,到时我就慢慢地将他儿子的病情告诉他。
并且说,他如果不信,可以请本城其他几大名医会诊。”
“另外几大名医肯定能看出他的病严重到何种程度。
”这样,刘家就必然会请他们说出治疗方法。如果几大名医会诊后能为刘星宇治疗,我就不站出来。如果他们束手无策,我才站出来为刘星宇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