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么行!
沈浪第一个不同意。
要是没了族中众人的帮衬,那他以后想入朝就更不可能了。
“族老,前些天在府中举办了个学交流会,是侄儿好面子,搞了份假的出来……族老,您手上的才是真的。”
你说真的就是真的?这是家丑,难不成让外人来辨别。
“侄媳妇,既然这画是你的嫁妆,那你来说说,哪副是真,哪副是假?”
白氏被推到风口浪尖,虽然她恨渣男,可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对上。“族老,你也知道,侄媳妇就是一个粗人,哪懂得这些字啊画啊的……”
“娘,你记性可真差,儿子小时候不小心将油渍溅到画上了,还被爹打了好一顿呢……”
刚从外间进来的沈明璋得意洋洋的说出,还一脸笑容的等着族老夸奖。
他可是难得有这么记性好的时候。
这一事故,打了个渣爹措手不及,恨不得打死那个不孝子。
油渍?
族老仔仔细细翻看他的那幅,整洁一新,纸张顺滑,哪来什么油渍。
反观那幅被毁了的画作,隐约间可闻及一股子淡淡的咸油香。
便宜兄长看着这情况不对,臆想中的夸奖没有,反而得到父亲那想打人的眼神,赶紧往外跑。
“族长,救命啊,族长,我爹要杀人了……”
事已至此,真画已被毁,那就只能用银子来弥补受骗的心灵。
一开口就是一万两白银。
还分析的头头是道,什么当年因着这画的缘故,在某件事上多分了侯府一千两白银,如今物价上涨,一万两都是便宜了。
渣爹丢尽了脸面,生怕族长再说出什么剔除族谱的话,赶紧让白氏去付钱。
而白氏没有像往常一样,对忠勇侯言听计从,倒是热情的请宗老落座,搬来了几本账本。
“各位宗老,不是儿媳不愿出那笔赔偿款,实在是侯府亏空的厉害,早已入不敷出,还是妾身填补了不少嫁妆,才堪堪维持如今的体面,哪还能拿出那么多银子。”
渣爹坐不住了,要知道,自古以来,用女人的嫁妆是要被世人耻笑的,而他被当众抖露出来。
宗老也坐不住,觉得白氏就是不想给钱,故意哭穷的。
忠勇侯府当年是何等的风光,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才几年光景,怎么亏空的这般厉害?
白氏不愿过多辩解,只是将账本一一拿去给他们过目。
“各位宗老,老夫人,自从老侯爷去世之后,这些是交到儿媳手上的财产,请各位过目。”
“这些年,府上再也没得到过什么赏赐,就单单侯爷那点俸禄,都不够发下人的月银,如今,儿媳的嫁妆也差不多见了底,实在是没法子了。”
一听说侯府没银子发月银,在场的下人都内心恐慌。
没钱谁愿意干伺候人的活啊!
沈浪是个极爱面子的人,怎能让白氏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他一家之主的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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