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朴诺拉带了妈妈做的早饭,来酒店找田正国。
“你来啦!”客房门被打开,穿着浴袍的田正国立在门口。
朴诺拉一愣,田正国浴袍里面没穿衣服,露着一片肌肤,头发湿哒哒的,有水珠滴下来,划过胸前,没入浴袍内,引人想入非非。
偶都尅,竹马有些性.感啊,想看更多。
“怎么了?进来啊。”田正国一手接过朴诺拉拿的东西,另一只手牵着朴诺拉,进了房间,顺便把门关上。
朴诺拉微微侧头,悄咪咪地眼神往竹马方向瞥,突然想起有次视频,田正国是不是有腹肌来着。
田正国把袋子放到桌子上,转身察觉朴诺拉的视线,猛然反应过来,“想看?”
“阿尼哦。”朴诺拉反驳道,女孩子的羞涩迟迟上线了。
“可以啊,你是我女朋友。”田正国一边说,一边就要解浴袍带子。
天天和一群单身成年男人们在一起,该学的都学了,好么。
单身的哥哥们:勿
“Ka~”田正国是选手么,朴诺拉立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不是害羞…也是害羞啦…只是觉得他们刚在一起,进展太快了吧。
“我脱了?”田正国憋着笑意,他之前开门的时候不是故意的,真没注意,但诺诺的反应也太好玩了吧。
“安对!”朴诺拉嘴上这么说,行动上还是很诚实的,手指慢慢地分开了一条细细的缝。
腹肌没看到,撞上田正国的两只大眼睛,离得很近地盯着她。正好被田正国抓住偷瞄,朴诺拉迅速又把指缝合上了。
Ki!偷看的诺诺是什么绝世小可爱么,田正国大笑着把朴诺拉抱起来,脑袋在她的颈窝间乱蹭。
“走开啦,你的头发好湿,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朴诺拉手撑着田正国的肩,身体却又躲避着田正国的脑袋,基本是白费力气。
“好喜欢你呀,怎么办,想把你装进口袋里带走。”简直肉麻死了,朴诺拉弓着身子,把脸埋到田正国肩上。
两人闹了一会儿,田正国把人放到沙发上,就是想逗逗诺诺罢了,他倒是想有进展,可是今天还要飞回去呢,好遗憾啊。
田正国帮着朴诺拉把头发捋整齐,“你坐一下,我去换衣服。”
趁着田正国去了浴室,朴诺拉对着自己扇了扇风,拿了一瓶矿泉水,喝了几口,瓶身在脸上滚来滚去。
大家都是成年人,看到的人都会多想想吧。因为是自己喜欢的人,才会更想看啊。
田正国换了衣服,吹完头发,又是那个清爽帅气的少年。
“你带了什么?”田正国从浴室走出来,拎着袋子,坐到桌子旁。
“我家早上吃三明治,给你带了一份,想着你估计不会去楼下餐厅吃早餐,”朴诺拉也坐过去,帮忙把吃的拿出来,“还有妈妈昨天晚上特意为你烤的布朗尼,我爸爸超嫉妒的,妈妈还问你怎么不去我家住。”
“谢谢伯母,我会好好用的,”田正国双手合十,表示感激,“昨天晚上太晚了,我今天又要走,下次去见他们。”
以前无所谓,现在和朴诺拉交往,田正国再见朴诺拉父母,感觉需要正式拜访的。
“今天几点的飞机?”朴诺拉掰了一小块儿甜点,放进嘴里。
“一点多,还有时间,我想去打耳洞。”田正国用拇指轻轻抹掉朴诺拉嘴角的糕点渣。
朴诺拉靠近田正国,摸了摸他的耳垂,又看看另一边的,“你现在有好几个了吧。”
“我想打在耳骨上,纪念我们在一起。”田正国快速把三明治吃完。
“啊,是纪念吗?那我要不要也打?”朴诺拉拿着手机照自己的耳朵,计划打在哪里?
田正国把嘴和手擦干净,偏头看向朴诺拉,“也要打耳骨吗?你不是怕疼么,你的耳垂还可以打。”
“嗯,打耳骨比较特别,我也想纪念啊。”其实她真的怕疼诶。
“你不是马上要进组了吗?耳朵发炎肿成香肠,怎么拍戏啊,”田正国捏了捏朴诺拉的耳垂,“你等我先打完试一试,你再打。”
两人靠在椅子上,头对着头,在手机上搜了一会儿,朴诺拉又问了亚瑟,最后选了一家有名的纹身店。
因为是临时去的,没有预约,两人在休息室并排坐在一起等着,朴诺拉没事干,玩田正国新买的GPr。
“今天陪Kkie来打耳骨,现在在一家纹身店。”朴诺拉把摄像头对着两人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