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诚举起他的手,“手是怎么回事?
“让自家的狗咬了。
徐安泰死鸭子嘴硬。
林安安脱下徐安泰的臭袜子,把他的嘴巴堵上,抡起胳膊就抽了下去。
“让你这个畜生再祸害女人,知道上次你惹的人是谁吗?那是我妈!
林安安的手劲不算小,又使了十分力,巴掌甩的叭叭响。徐安泰呜呜咽咽的,直到林安安停手,季诚才抽出臭袜子,问道:“说不说?
“说什么?你们无故打人……
臭袜子又塞上了,就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
徐安泰的半张脸肿成了猪头。
最后的一脚,林安安摆出的架式就是冲徐安泰的某个部位去的。
“流氓全成太监才好呢!
了,踢偏了,徐安泰在庆幸之余,疼的直抽抽。
“行了,我也解气了,把人送派出所吧,留着也是个祸害,净往小闺女小媳妇堆里钻。
季诚拿出绳子就要五花大绑,徐安泰剧烈的挣扎了起来。
“你有屁要放?
徐安泰也不管好赖话了,放屁就放屁,比小命要紧,他点点头。
等能说话了,徐安泰话风突变,求饶,“放我一马,我就是手贱嘴贱,偷鸡摸狗,跟寡妇睡过觉,没干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那欺负我妈的事是不是你干的?
“不算是我,那是我拿了你三叔的二十块钱,替他干的,他在玉米地里等着,想生米做成熟饭……
林安安和季诚都怀疑那件事和乔树村有关,现在有了佐证。
“能和乔树村对质吗?
徐安泰一咬牙,到了这个地步只能说实话,乔树村是林安安的三叔,咬紧他才能不
进局子。
这个女人是个狠角色。
季诚三下五除二,把徐安泰五花大绑,扛起来就走。
天,完全黑了下来。
乔张氏捞着清汤白菜,咬的咯吱咯吱的,恨不得嚼的是江秀一家,特别是和她没丁点关系的臭丫头。
她来了,江秀完全失去了掌控。
“一天天的吃肉喝汤,让婆婆吃清水白菜,老天爷,咋不打雷劈死她!”
乔树村可不赞同,“劈那两个小崽子就行,劈死她谁给我当媳妇?”
“梦还没醒?”
“有前庄那谁,不着急,早早晚晚是我的。”
“咣”的一声,感觉门都碎成两瓣了。
“谁啊?”
乔张氏起身去开门,一团黑影从她的身边掠过,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黑影哎呦一声,“别摔啦,再摔就死啦。”
乔树村闻声就是一惊,“徐安泰,你来这里干什么?”
季诚和林安安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乔树村,你干了什么心里最有数,当然是来对质的,徐安泰,还不快说,你要当替罪羊吗?”
徐安泰竹筒里倒豆子,全说了出来,“半路劫二嫂是他的主意,那天我正在他家喝酒,我收了他二十块钱,事没办成,他堵我的嘴又给了十块。”
乔树村当然不会承认了,“徐安泰,你个小人,你自个想好事按我头上,这口黑锅我可不背。”
这种局面两人早想到了,季诚看了林安安一眼,说道:“只能送派出所了,专业人办专业事,谁的主意一查便知。”
“我也不想做的这么绝,没人认,只能这么办了。”
乔张氏破口大骂,“季崽子你跟着掺合什么?看不出来这个白眼狼拿你当狗使唤?一个瘸子,她看不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