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俊新仿佛感觉不到手指的存在了,他继续不管不顾的说道:“是我做的,医生也是我买通的,摄像头更是我亲自关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你不过是刚刚进入社会的一个小屁孩,你什么都不会,凭什么一上来就是这样大项目的总监,什么都是你说了算,你凭什么不用太好别人。我看着所有人围绕着你转的德行,我真的是嫉妒极了,也厌恶极了,李木原那个蠢货,我不过是鼓动了两句而已,他居然精虫上脑的就答应了,还迫不及待的立即就跟了上来,你知道,当我听到李木原脱衣服的时候,我笑的有多么开心吗!我当时想着,真好,有钱人又怎么样!也要在这娱乐圈里给我滚一圈,沾一圈,变得和我一样不人不鬼的才对!”
说着他看了顾夜一眼,叹息道:“只可惜,你这个朋友,来得太快了,李木原这家伙也太过于没用,居然硬生生等到别人进了房间了,还没有上了你。”
陆谨枫终于松开了踩在手上的脚,脸上笼罩着一层阴云:“整件事你把陆谨安摘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我不信,没有他的批准,你不可能关的掉庄园的摄像头,也不可能买通得了医生。”
周俊新一个踉跄着坐在了地上,端详着已经几乎成为烂肉的左手,讽刺的笑了:“你与陆总的事情那是你们兄弟之间的事情,和我无关,在我这里,真相就是这样,我已经把我能说的都说了,还希望枫少你能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垃圾。”
陆谨枫微抬眼皮,望了他许久:“你倒是能屈能伸。”
周俊新神态自若,苦笑了一声:“不然我又能如何,人总要吃饭的。”
陆谨枫淡淡的说道:“陆谨安倒是养了条好狗。”
周俊新神色不明的看了他一眼:“多谢夸奖。”
陆谨枫甩了甩手,云淡风轻的说道:“放过你可以,我有一个条件,给我李木原的黑料证据,李木原是被你三言两语说动了,但是我想你这样的人肯定是有备而来,手里应该是有他的黑料铁证。”
周俊新原本是想等着李木原拿下这次项目后威胁新角色用的,没想到居然被陆谨枫发现了,他无奈的说道:“枫少可真是算无遗漏,我的确有李木原乱搞的视频,如果你需要的话,我现在就发给你。”
陆谨枫第一次正眼瞧了瞧周俊新这个不择手段的小鲜肉,给出了最新的评价:“你倒也不是一无是处。”
拿了视频,顾夜开车带陆谨枫回去。
车上,之前一直没有开口顾夜问道:“就这样放过周俊新了?”
陆谨枫翻看着辣眼睛视频,没想到李木原口味这么重,他啧啧两声,头也不抬的回答道:“当然不会,不管是陆谨安要求的,还是他自己要求的,都是他做出来的事情,他得为了他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这样才会长记性。”
顾夜思索了一下:“你这是打算不一次性弄死他?可是我看他对你恶意十足,不会念你的好。”
他站在一旁,看得明白,周俊新对于陆谨枫嫉妒的发狂,他刚刚说的那些理由起码八成以上是真的,他不过是比陆谨枫大三岁而已,但是已经尝尽了娱乐圈的苦楚,为了向上爬付出的太多,看到众星拱月的陆谨枫,心态失衡,恶意满满,这样的事情,在娱乐圈屡见不鲜,不过很少有胆子对金主下手。
陆谨枫一边整理着证据一边说道:“说到底,他在娱乐圈的那些事,不违法,如果公关得当,甚至可以说他是受害者,而且只要有金主愿意捧,我们就做不到让他退圈这种弄死他的做法,他这种睚眦必报的性格,如果真让他退圈,估计他能够抱着炸药和我同归于尽,不值得。所以弄得他痛,就足够了,他这样的人最识时务,说不定下次陆谨安再有动作,我们问问他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窗外的景色一闪而过,顾夜开着车继续问道:“那李木原呢,你打算怎么办?”
陆谨枫扬了扬手机,目光冷如薄刃:“当然是要好好招待了,我看了周俊新搜集的证据,也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兴致,短短三十分钟的视频,这家伙少说也玩弄了八九个男孩,我甚至怀疑未成年,这样的社会渣滓,你说我们怎么做合适?”
顾夜第一反应:“报警?”
陆谨枫露出一抹狠厉的笑容:“当然,只是守法有守法的玩法,就看李木原受不受得了了,他可别太激动。”
第二天晚上十二点,热搜炸了。
热搜第一条,李木原侵犯未成年!
第二条,未成年切割李木原生殖器!
第三条,李木原妻子起诉离婚!
第四条,李木原涉嫌偷税漏税!
第五条,李木原抄袭!
第六条,李木原为小鲜肉一掷千金
第七条,李木原为爱学踢球
第八条,李木原为爱整容
第九条,周俊新住院
第十条,周俊新签约安乐十五年
热搜前十,有关于李木原一切的东西都被扒了出来,周末后第一天上班的围观群众在死气沉沉的上了一天班后,立即像是打了鸡血一样,各种强势围观,各种开扒,虽然热搜越来越离谱,但是不得不说,李木原大导演,在人生的晚年阶段彻底做到了臭名昭著。
从作品到人品,各种被怀疑和否认,群众们迫切想要看到名人被拉下神坛的正义感,尤其是证据已经是板上钉钉了的,而且陆谨枫请的营销号很会拿捏观众,这种下半身有关的话题,不论在哪都是一颗炸弹,能够引起所有人的注意。
等到早上六点后,人更加多了,可以说李木原努力了几十年,短短六个小时,陆谨枫就将他毁了一干二净。
直到两天后,因为被以前玩弄过的一个未成年突然冲进来,切了下半身又被告知无法接上的李木原才缓缓醒来,没想到一睁眼,就收到了热搜的截图,他嘭的一声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