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吸收一晚上的灵气,简直比他手冲几发还要疲惫,肚子里面空空的,如果不是因为这事儿,他也不至于会迟到。
还没把零食放下,电话突然响了,显示是个陌生号码。
陈正有些一疑惑,接起电话:“喂?请问你是?”
“陈正同学?请你现在到训导主任办公室来一趟。”那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打电话的正是陈晓梅。
“现在?”陈正不由微微皱眉,这陈晓梅怎么这么小心眼儿?这还没几分钟……就忍不住要整他了。
“对,现在来一趟。”听陈晓梅的声音,还含着幸灾乐祸的意味。
进了办公室。
江北医科大学的训导主任是个中年男人,四五十岁,精神砾硕,叫敖荣轩。为人正直,是错就是错,是对就是对。
据说之前有个富二代闹了事儿,强了个学校里的学生,本想给敖荣轩塞点儿好处,把这件事儿就这样给瞒过去。
但谁知道,敖荣轩非但不领情,还把这件事儿给闹大了。
在学校,敖荣轩这种行为不仅惹的人家富二代下不来台,就连学校名声都因为他受损。
于是敖荣轩在哪都不受待见,多年来的处处碰壁,也让敖
荣轩低调了不少。
但即便这样,也不是学校里的某些势利眼,嚣张跋扈的领导所能比的上的。
“敖主任,您找我?”陈正小心翼翼问道。
敖荣轩放下手中的紫砂茶壶,还未开头陈正满脸惊讶,抢着说道:“这是……清代老红泥紫砂壶?”
“壶身包浆富有光泽,圆润……这壶您起码盘了有五年了吧?”
敖荣轩颇为惊讶的看了陈正一眼,“你也懂壶?”
陈正微微一笑说道:“略懂略懂。”
“只是可惜了,这壶、一直未开封。一直没人用。若是有人用过的壶,泡了百年的茶。外面包浆圆润光华不说,壶里边儿即便不放茶叶泡茶,都能闻到浓浓的茶香。”
敖荣轩摇头笑道:“你说的那壶,我可买不起。”
“呵呵!也对……不过您手上的这件也已经价值不菲了。人养壶三年,壶养人一生啊……”
“玩壶的人,那都是刚正不阿,不为五斗米折腰之辈。”
“啧……这是,林散之的 《李白草歌行》?”陈正盯着床边挂着的一副字画,惊讶道。
敖荣轩兢兢业业,一天大半时光都在办公室,所以便把家里的东西也一起搬到了办
公的地方。
“这你也认识?”敖荣轩轻轻点头,问道。
“ 林散之的草,浑厚生动,水墨淋漓,笔意充沛,线条的写运动极富变化,艺术形式别开生面,且意境高远。”
陈正摇头叹气道:“可惜现代法没落,即便学法的人也没几个对草专精的,但其实、草才是中华法艺术的风光迷离之地。”
“那你怎么看待草在法中的地位呢?”敖荣轩问。
陈正看他一眼就知道,敖荣轩虽然刚正不阿,可他也长期受挫,也需要得到人的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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