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安静了下来,大家都在等着看一鹤先生究竟会说些什么。这个时候,一鹤先生爽朗的笑着问道:“小友,怎么这么久也不给老头子打电话呢?”
这句话一开口,人们都不淡定了,这是什么情况呀?黄世不是说,一鹤先生平时很忙吗?不好意思打电话打搅,可是现在听一鹤先生的口气,反而是怪贺林清给他打电话次数少了,真是奇怪。
这时候,贺林清笑着说:“老师,平时没什么事情,学生也不敢随便打扰你,呵呵。今天是将军茶茶楼开业,我特地打电话来谢谢你写的牌扁。”
人们这下更加疑惑了,什么?这个贺林清居然称呼一鹤先生老师,难道这个贺林清才是一鹤先生的学生?
带着疑问,人们继续听着两人的对话,只听到一鹤先生继续说道:“举手之劳,有什么好谢的,怕写的字你用不到,所以就写了三幅,你看着用吧。”
不会吧?围观的人群已经被惊的下巴都掉地上了。一鹤先生居然一共写了三幅,不是亲耳听到,谁敢相信呢?
此时,黄世已经是面如死灰,没想到自己这一脚是踢到了钢板
上。贺林清继续说道:“老师啊,还有一件事情,跟您确认一下,我这里有个叫黄世的,说是你的学生,您对他有印象吗?”
视频电话里面,人们看到一鹤先生低头冥想了一会,然后说道:“实在想不起有这么一个人,他长什么样子呀?”
听到询问,贺林清把电话的镜头对准了黄世,笑呵呵的说道:“就是这个人。”
看到黄世的这幅尊容,一鹤先生勃然大怒,说道:“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这个人呀?是上次我到苏城出差的时候,开了一节讲座,他当时在场。当时我就发现,这个人不学无术,心思全用在钻营上面,当时我就告诫过他,学习法要沉下心来。”
说完这话,一鹤先生话锋一转,“怎么了?他现在居然敢冒充是我的学生?哼,这种人真是无可救药了。我一会就让助理发表声明。这个人不是我的什么学生。对了,他叫黄什么来着?”
“黄世!”贺林清赶忙说道:“您老这个声明一发,估计人家都没有办法在协混下去了,我看还是算了吧?”
听了这话,一鹤先生却说道:“小友呀,
为别人考虑,是没错,但是呢?惩恶也就是扬善,如果对于这种风气放任不管,反而是一种不负责任。这事儿,你就别管了,我自有分寸。”
又寒暄了一阵,双方挂断了电话。
电话一结束,围观的人们终于知道了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个黄世才是冒牌货。电话里面一鹤先生也说过了,他要发声明,来澄清一下这个事情,以后恐怕这个黄世没有办法再在法这一行里面待下去了。
再看黄世,此时早已经瘫坐在地上了,没有想到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自己的前途彻底毁了。
这个下场,并没有得到大家的同情。人们现在的兴趣点,早已经转移到了其它上面。刚才听一鹤先生说,一共写了三幅字,那么另外两幅在哪里呢?“贺老板,能不能让我们开开眼,看看一鹤先生另外的作品呢?”
这个请求并不过分,贺林清笑着说道:“这个没有问题,本来我们茶楼的一个目的就是以茶会,想看的,都跟我进来吧。”说完这话,他开始招呼大家进店。
人们纷纷跟着贺林清进了茶楼,从黄世
身边经过的时候,谁也没有多看他一眼。
当人们跟着贺林清来到茶楼的二楼的时候,他们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整个二楼的墙壁上面挂满了画作品,除了一鹤先生的三幅作品挂在最显眼的位置以外,其他的一共还有几十幅的作品。大家仿佛是走进了一个小型的画展览会。
大家纷纷欣赏着,每一幅都是精品,让人目不暇接。这一幅是法协会的会长写的,另一幅是法协会的委员写的……当一幅幅看过去的时候,人们这才发现,居然每一幅都是国内知名的法家的作品。
“哎!这是谁刚才说的,知名的法家不给商业题词的,那这些又算什么呢?”
“竟然有这么多的题词,你说这些都是真品吗?”
“废话,肯定都是真品了。你不看看贺老板跟一鹤先生的关系。你没有听到吗?一鹤先生跟贺老板称呼小友呢。”
“对对,我听说这个贺老板也是个法高手呢。在苏城大学,简单的几个字都拍卖到十几万呢。”
“哇,你们墙上的这些作品,哪一幅价值不超过十几万呀,光是这些作品呀,我看市场价就不
会低于上千万。”
“看来呀,这个茶楼不简单呀。以后咱们也要多来光顾一下,多沾染一下名家的光,说不定呢,咱们的法造诣也会精进不少呢。呵呵。”
人们边看边议论,这些作品实在是太精美了。一下子聚集怎么多名家的作品,实在是罕见,恐怕他们这辈子都没有经历过。
这时候,有人问到了,“贺老板,你说这些法这么精美,那我们以后能随时来欣赏吗?今天一天看不够呀。呵呵。”
这个遗憾也是大多数人的遗憾,贺林清笑笑说道:“这个问题呢,就比较难办了,今天过后,我们会对这些作品分门别类,然后挂在整个茶楼的二层到五层。以后想看到这些作品呢,恐怕就要来茶楼喝茶了。呵呵。”
原来是这个条件呀,大家听了以后,纷纷表示,这不是什么问题,“贺老板,就这个条件吗?这也不难呀?反正我们都是爱茶之人,到哪里喝茶不是喝茶呢?来你这里,除了喝茶,还能欣赏到这么好的法作品,那为什么不来你这儿呢?”
贺林清又是一笑,“各位,我们的将军茶,那可是价格不菲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