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神医,那天,我不相信你,对你很粗暴,我向你赔礼道歉。”
郝建笑着说:
“我能理解,没关系的,用不着向我赔礼道歉。”
打完招呼,魏医生走了。
几个病人家属围在郝建郭围,说着赞叹话,也有人恳切地求着郝建说:
“郝神医,帮我妈妈看一下吧,我们愿意出些钱。”
“我不是医生,不能看病,更不能收钱,我也没有时间,不好意思。”
郝建跟汪同仁说了一声,赶紧告别出来,带着汪千雅开着车子往回赶。
一路上,汪千雅不停地说着感激话。让她激动的是,他爸爸不开刀,不吃这个苦头外,还省了他们很多钱。
“郝建,明天我把三十万元钱还给你,谢谢你。”
郝建开着玩笑说:
“你怎么感谢我呢?”
汪千雅一愣,羞涩地垂下头,咬着嘴唇,像个小新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沉默了一会,她嗫嚅道:
“你要我怎么谢,我就怎么谢。”
郝建开心地笑了:“跟你开开玩笑的,你还当真了。真是一个善良女孩,让人爱怜。”
把汪千雅送到单位门口,郝建没有进去,调转车头往外开。
他到街上找了个中等档次的饭店,进去要了个包房,坐进去把饭店地址和包房名称发给于诗曼。
过了半个多小时,于诗曼背着挎包,推开包房门走进来。
她跟汪千雅是两个不同类型的美女,一人内向,一个外向;一个温婉,一个奔放;一个是妩媚的鹅蛋脸,一个是靓丽的苹果脸。一个身材苗条,一个三围超标。一个皮肤微黄,一个肌肤雪白。
于诗曼一走进来,包房为之一亮,也有了活力。
她脸上的青春痘充满朝气,身上律动着奔放的曲线。她因为多次遭遇男上司的骚扰,也显得有些谨慎,对男人保持着警惕。
于诗曼没有关包房门,走到圆桌边,在郝建对面一个位置上坐下。
郝建说:
“把门关上。”
于诗曼敏感地说:“关门干什么?”
她不肯去关门,郝建只好站起来把门关了。他走回来,在原来的位置上坐下,还没有开口说话,于诗曼就性急地问:
“郝建,你为什么请我吃饭?要请也应该由我请你才对啊,我欠你一个情。”
郝建神秘地笑着,不说话。
于诗曼被他盯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说:
“你干吗这样盯着人家看,多
不好意思啊?”
“你漂亮勇敢,也聪明灵活,合适做这个。”
“你说什么?”
于诗曼以为他也要跟她暧昧,伶牙俐齿地说:
“郝建,你不要学刘育兴好不好? 我本来对你印象不错,你这样做,就是自毁形象。”
她垂下头,又嘀咕了一句:
“男人真的都不是好东西。”
“哈哈哈。”郝建想起上次她性急慌忙地从刘育兴办公室里扑出来,扑入他怀抱的情景,忍俊不禁笑起来:
“性格不同,表现就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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