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律也拿他没办法,关根振越发地凶狠起来,他的名声被宋晓雯搞得很臭。
今天宋晓雯闯过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他要把部下赶走,把宋晓雯打出去。
宋晓雯见他把部下赶走,心里急起来,怕他打她。她气不打一处来,指着关根振破口大骂:
“姓关的,你是公司老板,竟然干出如此下作的勾当。你不是没有钱,却要偷收离婚判决上判给我的货款。”
关根振的一些部下,还是不肯走,好奇地闪在门的两旁偷听。
老板夫妻俩吵架,总是能听到一些新奇的消息。
不是老板在哪里又养了一个小情人,就是老板发病后在家里闹事,他在外面赌博输掉多少钱等等。
今天,他前妻吵上门来,肯定又有新鲜的事情,所以都不肯离开。
宋晓雯见骂他像骂在猪身上,走到门口对着外面喊叫起来:
“你们都听一听,这个不要脸的老板,卑鄙无耻。他在背后偷收我的钱,八百多万啊。他与人串通好,赖掉我的钱,准备两人私分。”
“你。”
关根振也知道丢脸,气得脸色铁青。
弱女子在野蛮男人面前只能用谩骂和诉说来自卫,宣泄心头愤懑。
宋晓雯见关根振部下还在外面听,继续诉说:
“他偷我的钱还不算,还偷我儿子。儿子是判给我的,他却派人到我娘家,把他偷走藏起来。”
门外发出一片惊嘘声,也有人发出同情的叹息声。
关根振被说得很没面子,无耻抵赖说:
“你胡说,你派人打伤保安,把钱收走,还说什么啊?儿子,我根本就没有偷。”
“你这个无赖,流氓,你以前偷女人,被我捉奸在床,还抵赖呢。”
门外有人窃笑。
宋晓雯气得要发疯,她忍无可忍地扑上去,要抓咬关根振:
“混蛋,无赖,今天,我跟你拼了!”
宋晓雯像个疯子,张牙舞爪地要抓关根振的脸,咬他的手。可她哪是关根振的对手?关根振从小在道上混出一些三脚毛功夫,他只几下就把宋晓雯控制住。
关根振死死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的身子按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再腾出一只手,抓住她的头发拉起她的头,往沙发把手上撞。
“咚”地一声,宋晓雯的额头被磕在木扶手上,她痛得尖叫起来:
“啊——”
心狠手辣的关根振一下一下地撞着她的额头,嘴里还恶狠狠地骂:
“你敢再
来诬蔑我,坏我名声,我打死你!”
宋晓雯额头上肿起几个红胞,她痛得杀猪般尖声嚎叫。
关根振还不松手,继续一下一下地撞她。眼看要把她撞昏,打死,门外两个大胆的部下冲进来,拉开关根振,劝着他说:
“关总,你们离婚了,你这样打他,是犯法的。”
关根振顺势下台,反诬宋晓雯说:
“她在家里养小白脸,我没有找她算账,她倒还来找我闹事。”
宋晓雯用手捂着肿起的额头,痛得差点昏死过去。她坐在沙发上,脸色苍白,皱眉紧皱。她眼睛一红,可怜巴巴地哭起来。
弱女子面对一个不讲理的无赖和恶棍,有什么办法?只能用哭声来赢得同情。
她的哭声和额头上肿起的红胞,赢得门外一片同情的叹息,但没人敢说话。
关根振坐在办公桌前,冷酷无情地不理她,只顾在电脑上玩游戏。
宋晓雯哭了一会,忍痛站起来往外走。她扶额皱眉走出去,有人在楼梯口好心地对她说:
“宋总,要紧吗?快去医院看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