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样。”
郝建轻轻说了一句。
晚上,宋晓雯一个人睡在村医室里。
郝建跑进跑出,给她送这拿那地格外殷勤。有一个漂亮女孩在家里,郝建感到格外温馨和兴奋。
第二天是星期天,郝建不用去上学,爷爷说少年不宜,他自觉地拿起篮子要出去采中药材。
爷爷叫住他说:
“郝建,你不用回避。我扎好针以后,还是你来给她带功捻针吧。我的功力,现在已经不如你了。”
郝建点头同意。
其实,他也很想接触一下女人的前面。那里对他来说太神秘,格外想从陌生女孩那里感受一下。
爷爷对他说:“你先呆在这里,等会我叫你。”
郝建乖顺而又激动地点点头。
爷爷与宋晓雯走到隔壁的村医室里,爷爷还神秘地关了门,打开灯。宋晓雯面对快八十岁的一个老者,真的要脱下上身的衬衫,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获得更好的疗效,她涨红脸,鼓起勇气说:
“爷爷,我把衣服脱了吧。”
她说着伸出白嫩的手去解衬衫上的钮扣:
“里面的那个,要不要解下来?”
爷爷赶紧摇手制止说:
“不不,小宋,你不要脱,也不要
解。我还是帮你隔衣扎,扎好,我用一条毛巾,帮你盖在上面,再让我孙子来给你捻针。”
宋晓雯感动地说:
“爷爷,你真是一个好人。”
爷爷说:
“我一生习武行医,真是没有做过什么坏事。”
爷爷边说边让宋晓雯仰天躺在床上,头对着床的外面。爷爷在她的头前,然后伸出手去给她扎胸前的四根银针。
不亏是个老中医,也是个功夫高手,他手上的皮肤有些皱缩,但一点也不颤抖。他没有用手量,只凭目测,就能隔衣找准穴位,而且能在不碰她****的提前下,悬空着两手,不声不响地将四根银针,迅速扎入她的穴位。
大概是宋晓雯还在哺乳期的原因,那里奇大,连爷爷也不好意思多看。爷爷拿一条干净的毛巾盖在上面,才打开门把郝建喊过来,对他说:
“郝建,我给你说一下这几个穴位吧。这根针的穴位,叫‘乳根’。”
郝建听着这个穴位的名字,脸就飞红了。
“这个穴位叫‘乳中’,这个叫‘胸乡’,这个叫‘食窦’。”
爷爷把四个穴位告诉他后,又说:
“头部的四个穴位,你按照昨天我说的穴位,给她扎。然后再像昨天一样,给
她带功捻针。”
郝建的记心和领悟力非常好,爷爷给他说了一遍,他就全部记住了。而且只凭目测,就能准确地找到穴位。他在那张椅子上坐上,一会儿就给宋晓雯扎好头部的四根银针。
当着爷爷的面,他有些不好意思把手向她前面伸去。他怕把手伸上去,不小心碰到那里。
爷爷鼓励他说:
“你伸上去呀,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郝建就鼓起勇气,把手伸向“乳根”穴上的银根。这根银针靠那里太近,郝建偏着头不敢看。
没想到这样一来,他的手反而伸过头,不小心触碰到那里,感觉被烫了一记。他猛地缩手,羞愧地“啊”了一声。
宋晓雯的身子也是一震,也轻哼了一声,但被郝建惊慌的叫声盖住。
郝建的脸涨得更红。爷爷不仅没有责怪他,还笑着鼓励他说:
“郝建,你眼睛要看好。不要害羞,医者仁心,只要不存杂念就行。”
这样一说,郝建就放空眼睛,正视那根银针,准确地伸手捏上去。再悬空着手,带功捻动起来。这样的带功捻动特别累,只一会儿,他就累得满头大汗。
爷爷赶紧拿毛巾来给他擦汗,还站在旁边给他搧扇子。
马上,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