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或许有可能ttle轮空,但顾南辞这软柿子是绝对不可能!
顾南辞:“……”
别说,还真没有。
这下换程炀血压蹭蹭蹭跳了,程炀按着太阳穴,皮笑肉不笑,连连点头“称赞”:“你可真是……”
顾南辞微笑,转移话题:“……好了好了时间宝贵!我们赶紧开始排练!”
程炀怨念目光直勾勾盯着。
温鸠亦见势忙打断,“那个,我们先定个队名吧!”
程炀终于收回,叹口气,手抵腿上撑着脸问:“你们有什么想法?”
“程……温……顾……”温鸠亦把三个人的姓氏拆开念了遍,“不好听。炀……亦辞?好像也一般?”
温鸠亦望向两人。
程炀:望天jpg
别看我,懒得动脑。
顾南辞咔咔鼓掌:“……没有!挺好!非常好!就定这个!”
十分捧场,将我不会所以绝不哔哔的鼓励式教育发挥到极致。
至此,三人小队凑齐,终于可以正式排练。
不过,在别人为了争取名额废寝忘食,一天恨不得掰成几瓣用的日子,临近公演开始才进行第一次团体舞台排练的炀亦辞显得很是奇葩。
尤其,在得知顾南辞宝贵的一天时间却泡了大半天在录音室后。
某人的头更疼了。
大半天的头脑风暴,终于搞定了个人节目,看着自己原创的新歌,大脑开始发飘的顾南辞靠着椅子灵魂出窍想:
果然!潜力都是逼出来的!
之前卖的那首hatelve是以前写好的歌,只用回忆着默下来谱子再做一小段de就好。
可这首确实实打实的现写!
只是一个白天,从作词作曲,到编曲成品。
资本家听了都得摇摇头大骂一句真黑啊!
不过,许久没有这样畅快淋漓的创作了,虽然高度用脑后筋疲力尽,但顾南辞还是很心满意足的。
然后,和门口生无可恋的程炀迎面相撞。
程炀等了很久,在向工作人员打听后,面无表情接受了他的花瓶队友一整天不知道搁录音室里捣鼓什么,再一次默认小孩八成是鸽了练习。
也不怪他,谁能把一个什么也不会的人往创作上想?
不在舞室学舞也没在声乐室练歌……这不就是偷懒去了嘛!
唉……没办法,谁让他为了躲司畅挑了顾南辞。
沉重的现实让程炀深深体会那句道理:原来命运所有的馈赠,早就暗中标记好了价格。
遇上顾南辞,大概就是他的劫吧!
倒了八辈子霉的大劫!
程炀已经超脱了,他看着顾南辞,心如止水:“算了,别逼自己,要不行就直说。我给你台上搬把凳子,你能安安生生唱一句然后当个花架子也不错。”
你瞧!这脸多好看!
放在那摆着多赏心悦目!还不影响舞台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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