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傻柱最看不上贾张氏这副泼妇模样, 却又拿她毫无办法, 只能求助地看向秦淮茹, “淮茹, 你快跟她说说, 我”
秦淮茹此时心里乱成一团麻, 她知道傻柱对她的好, 也知道贾张氏就是个无赖, 可她更清楚, 自己不能再欠傻柱更多了。
她深吸一口气, 走到贾张氏面前, 语气平静却坚定地说: “贾家的事, 我以后不会再管了。 ”
此言一出, 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傻柱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淮茹, 你你说什么?”
秦淮茹没有看他, 只是看着贾张氏, 一字一句地说: “我说, 从今天开始, 我和贾家, 一刀两断!”
贾张氏显然也没料到秦淮茹会说出这样的话, 她愣了一下, 随即跳起来破口大骂: “秦淮茹, 你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大, 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你”
“够了!”秦淮茹突然打断了她, 眼神凌厉得像是换了个人, “我嫁给贾东旭的时候, 你收了彩礼钱, 这些年, 我伺候你, 伺候棒梗和小当, 洗衣做饭, 任劳任怨, 你还想怎么样? ”
“你”贾张氏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气势吓了一跳, 竟然一时语塞。
秦淮茹没有再理会她, 转身走到傻柱面前, 将玉佩塞到他手里, “傻柱, 你的心意我领了, 但这玉佩太贵重, 我不能要。 ”
“淮茹, 你”傻柱还想说些什么, 却被秦淮茹的眼神制止了。
“傻柱, 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但我不能因为你对我的好, 就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一切。 ”秦淮茹的声音很轻, 却像是一记重锤, 狠狠地砸在傻柱的心上。
她说完, 没有再看傻柱一眼, 转身头也不回地走进了屋。
留下傻柱一个人, 站在原地, 手里紧紧地攥着那块玉佩, 心乱如麻
秦淮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砸在那块温润的玉佩上。她哽咽着,却说不出话来,傻柱的这份心意,让她感动,也让她害怕。
“傻柱,你这是何苦呢”秦淮茹紧紧攥着玉佩,指节泛白,“你把传家宝都卖了,以后可怎么办啊?”
“淮茹,只要你过得好,我怎么样都行!”傻柱一把抓住她的手,眼神炙热,仿佛要把她融化,“这破玉佩哪有你重要!”
秦淮茹触到他粗糙的大手,心中一颤,触电般地想要抽回,却被他紧紧握住。四目相对,傻柱的眼神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真诚,秦淮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脸颊也泛起一丝红晕。
就在这时,贾张氏那尖锐的声音再次响起,如同破锣般刺耳,打破了这暧昧的氛围。
“秦淮茹!你个赔钱货!躲在屋里算计什么呢?是不是又想勾搭我家傻柱,让他给你家白干活?!”贾张氏一脚踹开院门,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我告诉你,没门!你个克夫的扫把星,别想再祸害我家傻柱!”
“贾张氏,你别太过分了!”傻柱猛地站起身,将秦淮茹护在身后,怒视着贾张氏,“淮茹是我朋友,我帮她是应该的,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哟,还护上了?傻柱,你忘了你爸是怎么死的了?就是被这个女人克死的!你个没良心的,为了个外人,连你爹的话都不听了?”贾张氏叉着腰,唾沫星子乱飞,指着秦淮茹的鼻子骂道,“我告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进我家门!想都别想!”
“贾张氏,你”秦淮茹被她骂得脸色发白,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落泪。
“我什么我?我说错了吗?你个丧门星,克死了自己男人,还想来克我家傻柱?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就你那副尊容,哪点配得上我家傻柱?”贾张氏越说越难听,恨不得将秦淮茹踩到泥土里。
“你住口!”傻柱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贾张氏,你再敢侮辱淮茹一句,我跟你没完!”
“反了你了!你个吃里扒外的白眼狼,为了个寡妇,竟然敢吼你妈?你”
贾张氏还想再骂,却被傻柱一把推开,踉跄了几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你敢推我?你个不孝子!我要去街道告你!我要去厂里告你!”贾张氏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哭天抢地。
“你去告啊!你去啊!”傻柱怒火中烧,指着大门吼道,“我早就受够你了!你整天就知道好吃懒做,就知道压榨我,你把我当什么了?你的摇钱树吗?”
“你你”贾张氏被他的气势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忘了哭嚎。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不会再让你一分钱!我的钱,我想给谁就给谁,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傻柱说完,拉起秦淮茹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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