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们,不可否认,我今天来勘察现场,的确跟婚礼的气氛有点不太搭。”
“但甄别敌特抓捕敌特的工作刻不容缓,一时都不能耽误!”
“这事谁敢拦着,谁就有可能是敌特的同伙!”
王三强叉着腰环顾全场,目光扫到哪儿,哪儿的脑袋就缩回去一大片。
他话说到这个份上,谁还敢乱冒头?
于是众目睽睽之下,他和王桂香跟上何大清、何雨柱、何雨水的脚步,进了北屋。
关上门,王桂香诚心诚意的冲何雨柱竖起了大拇指:“柱子厉害啊!一进门,就把你们院里最难搞的易忠海搞定了!早知道你还计划了这一出,我就不跟着来掺和了!”
何雨柱淡淡摇头:“王主任误会了,我没计划着搞定谁,主要是易忠海手太长,连我妹妹哭两声都管,我有点气不过!当然了,要不是有您跟王警察垫后,我也没那个胆子怼他。”
“少来!谦虚过头就是骄傲了好吧?”王桂香咯咯笑了起来。
她知道何雨柱是给她和王三强戴高帽,但何雨柱这么说话,让人听着很舒服。
要有还听。
“天爷呀!我家哪是遭了贼,分明是被抢了呀!以后日子可咋过?”旁边的何大清扑塌在地上,带着哭腔嚎了一嗓子。
另一边,何雨水捡起饭橱旁边地上的几块碎瓷片,扁着嘴巴想哭:“我吃饭的小花碗摔碎了,以后再也没有小花碗了,呜呜……”
何雨柱这才留意到,家里家具、床铺东倒西歪,但凡是个抽屉,都被抽了出来,但凡是个带盖的带柜门的,也都被打开了。
原本装在里面的被褥、衣服啥的,被扔得满地都是。
别说,旧社会成群结队的强盗入户抢劫,最多也就是这个样。
何雨柱知道,这个局面有敌特的贡献,他们来家里翻找过何大清的“那样宝贝”。
但余下的,应该是老贾家来给作的。
这是估摸着何大清以后很难再回来了,留下的何雨柱、何雨水都是孩子,掀不起什么波浪,所以才这么肆意妄为的吧?
真他妈当你爷爷泥巴捏的?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伸手把何大清从地上搀了起来:“爸,没事的。咱们先把钱要回来,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
“柱子说得对,今天无论如何,我跟三强也会把钱要回来!”王桂香宽慰了两句。
王三强跟着附和:“对了柱子,你不是说你有证据吗?都这时候了,就别抻着了,你赶紧给我说说,我现在就帮你要钱!”
何雨柱哪儿有证据?
家里出事之后,他压根就没回过家。
当时在街公所这么说,不过是为了给王桂香和王三强吃颗定心丸罢了。
当然,他现在回来了,想找点证据出来不难。
何雨柱气沉丹田,神识外放,瞬间把西屋老贾家里里外外全都看了一个清清楚楚。
“谢谢警察同志!您稍候,我这就让您看见证据。”
他转头看了王桂香一眼,接着抬手指了指窗外:“王主任,老贾家办婚礼,您作为街公所的主任,来都来了,是不是该去跟主家说几句场面话?”
王桂香顺着她手指方向猫了一眼,看见老贾家门口摆开的两排椅子上,新郎长辈、新娘子那边的娘家人正在热情交谈着什么。
她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呢?”
“然后您看见老贾背后的桌子上,有个蒙了红布的木头盒子没有?找机会给它碰到地上再捡起来。” 何大清探头探脑的开口:“柱子,那个木头盒子里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