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轻轻安抚凌云入睡时,海达和魔达匆匆赶来,看到凌云安然地靠在我怀里。
他们刚准备开口,想要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我连忙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他们噤声,随后指了指熟睡中的凌云。
海达和魔达交换了一个眼神,显然明白了我的意思。随后带着凌海昕和夏凡,他们识相的悄然离去,默默为我和凌云留出了一片安静的私人空间。
我低下头,轻轻整理了一下凌云凌乱的发丝,他的呼吸平稳,眉头也渐渐舒展,似乎在梦中找到了片刻的宁静。看着他熟睡的模样,我的心里不由得涌起一阵温暖。
“真是个大傻瓜。”我轻声嘟囔着,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手指忍不住再次轻抚他的脸颊。
时间仿佛静止了。凌云在梦中轻轻翻了个身,半梦半醒间下意识地靠向我,手臂自然地环过我的腰。
我顿时愣住了,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但心底却涌起一阵甜蜜的悸动。
“真是……拿你没办法。”我轻轻叹了口气,但并没有推开他,而是任由他靠在我怀里,享受着这份难得的宁静。
我忽然想起自己曾经有个念头——为凌云吹一首属于我们的旋律,一首只有我们两人能够理解的曲子。我低下头,悄然取出了陶笛。
我的手指轻轻划过陶笛冰凉的表面,脑海中浮现出无数与凌云在一起的画面:他笑着护着我的模样,偶尔不正经的调侃,还有那份每次都能让人安心的坚定。
这些回忆交织在一起,让我的心中渐渐浮现出一段旋律,一段只属于我们两人的旋律。
深吸一口气,我将陶笛贴近唇边,轻轻吹奏起来。
陶笛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柔和而轻盈,仿佛在空气中织出了一道无形的光芒,温柔地包围着我们。
音符如同流动的水,慢慢倾泻出来,带着我对他的深情和眷恋。
这首旋律没有名字,也没有明确的节奏,只是我心中自然流淌出来的情感,恰如其分地与夜晚的宁静相融。
虽然他沉睡不醒,但我相信,哪怕是在梦中,他也能感受到这段旋律里所蕴含的情感。
曲终,我停下吹奏,轻轻望着他,心中溢满柔情。
这一刻,似乎时间都停滞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人,和那缥缈的旋律。
我低下头,轻轻亲吻他的额头,心中充满了温柔的悸动。
在这里,只有风声和海浪的余音在耳边回响。而此刻的我,心里只装着一个人——我最爱的凌云~
(此处视角切换到方凌云)
那时我正补觉,突然手机铃声响起。看到是凌海昕打来的电话。
我本想不接,但她在电话那头急切地说道:“凌云哥,希雅姐姐好像哭了,她情绪低落,虽然她一直说别打扰你,但我觉得你应该知道。”
听到这,我困意顿时一扫而空,心急如焚地起身。
可惜我没在悦悠岛留下传送的标记,只能换好衣服,直接动身赶过去——没错,跨洋越海,肉身飞奔。
从美国跑到悦悠岛,我用了五分钟。当我处理完那只海兽,救下娜希雅后,困意袭来,身体不由自主地倒在她怀里睡着了。
再次醒来时,映入眼帘的,是娜希雅那一张俏脸,虽然另一半被两座“山峰”挡住了。我立刻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娜希雅的腿上——膝枕?!
我的心头一阵激动,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不由得稍微动了动身体。
貌似就是这么一动,让娜希雅察觉到我已经醒了。
娜希雅轻轻开口:“躺够了没有?躺够了就起来吧。”她微微抖了抖腿,催促我。
“不,我还要再睡一会儿。”我赖皮似地转过头,试图继续享受这难得的膝枕时光,结果脑袋被娜希雅硬生生扳了回来。
接着娜希雅用双手捏住了我的脸:“凌云啊凌云,几天不见,你这脸皮可是越来越厚了啊。”
她闭着眼对我微笑,但我清楚地看到了她额头上大大的井字。
我一般管这种笑叫“死亡微笑”。
没办法,我只能不情愿地坐了起来。虽然她生气,但我依然觉得她很可爱。
哎,没办法,自己家女友,不管是生气还是怎样,都超可爱的。
“哎呀,我家希雅还是这么可爱啊!不枉我顶着困意跑过来,还翘掉了今天的开学日。”我一边说,一边捏着她的脸蛋,肆意揉着。
然而,刚说完这句话,她突然抓住了我的双手,脸色严肃:“你说,今天是你开学第一天?然后你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