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九和寒冰用餐后,回到房间。
别问,票虽然是假的,但游轮上房间还是有的,随便开两个。王逸飞和郑紫薇不见了踪影,郑九也不恼怒。
寒冰低声道:“这船里还是有几个高手的,九爷,您小心。”
郑九摆了摆手,淡淡道:“无妨。”
寒冰微微颔首,说:“行,咱们在台北下船就行,到时候海外洪门会转接我们。”
“海外洪门”郑九疑惑了,海外洪门怎么会接应我们
寒冰微微一笑,说:“九爷不知,台湾乃至世界洪门组织都和咱们有贸易合作,比方说暗杀,还有武器提供,灰色产业”
郑九摆了摆手,梳妆打扮了一下,说:“不用跟我,我去找鹤子说两句。”
寒冰点头,给了郑九一个眼神。
郑九无语,这寒冰中老爹的毒太深,已经没救了。
郑九上了轮船头,远远的就能看到一袭连衣裙的鹤子抱着在看,海风吹散了她的发丝,小巧玲珑的身形配上精致的容颜还是很有气质的,不像皇室公主,宛如邻家女孩一般。
郑九微微一笑,走上前,用日语低声询问道:“看什么呢”。
鹤子立即把合上,笑道:“莎士比亚的著作。”
“莎士比亚正好,我以前研究过,比方说那个罗密欧与朱丽叶。”郑九大大咧咧的在鹤子旁边坐下,然后随意道:“我就喜欢那段
热情总会战胜辛艰,苦味中间才有无限甘甜。
他要避着我们,找他也是白费辛勤。
没有受过伤的才会讥笑别人身上的创痕。
姓名本来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叫做玫瑰的这一种花,要是换了个名字,它的香味还是同样的芬芳。
人家说,对于恋人们的寒盟背信,上帝是一笑置之的。
啊不要指着月亮起誓,它是变化无常的。
恋爱的人去赴他情人的约会,就像一个放学归来的儿童;可是当他和情人分别的时候,却像上学去一般满脸懊丧。
大地是生化万物的慈母,她又是掩藏群生的坟墓。”
鹤子一愣,自顾自说:“天生下的万物没有弃掷,什么都有它各自的特色,石块的冥顽,草木的无知,都含着玄妙的造化生机。莫看那蠢蠢的恶木莠蔓,对世间都有它特殊的贡献;即使最纯良的美谷嘉禾,用的失当也会害性戕躯。
美德的误用会变成罪过,罪恶有时反会造成善果。
凡是三思而后行,跑得太快是会滑倒的。
好彼得,替她把脸孔遮了;因为她的扇子比她的脸孔好看一些。
你不听见老古话说,两个人知道是秘密,三个人知道就不是秘密了吗
这种狂暴的欢乐将会产生狂暴的结局,正像火和的轻吻,就在最得意的一刹那烟消云散。最甜的蜜糖可以使味觉麻木;不太热烈的爱情才会维持久远;太快和太慢,结果都不会圆满。
充实的思想不在于言语的富丽。”
两人相视一笑,郑九微微颔首,说:“想不到你还能知道这段话。”
“你也很厉害,我以为你是随意说着玩的。”鹤子低声说完,看向海边。
郑九不知道怎么接话,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这时,一个人高马大,西装革领的欧洲白人青年走上来,看也不看郑九,对鹤子微微一笑,做了一个绅士礼节,用一口标准的英语道:“美丽的安城小姐,能有幸与你欣赏这海景吗”
鹤子眼神上厌恶一闪而逝。
郑九打量起这个青年来,白色西装,身高和郑九差不多,浑身充满了气质。郑九微微眯起眼睛,这个人应该是英国皇室,伊丽莎白二世的某个孙子。
想到这,郑九起身,拉着鹤子的手不由分说就离开。
鹤子脸色微变,不过很快恢复,并没有挣脱。
“兄弟,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身后传来那个皇室子弟阴沉的声音,说的是英语。
郑九转身,用汉语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那个青年一愣,估计是听不懂。
这时,寒冰赶来了,凝重的看向这个青年,人越来越多,许多雍容华贵的中年人都挤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