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凛开始的救世主生活
- “救世主大人,找到你了……” 我呆呆的望着这个突然出现在眼前的绝美少女,和她相遇的这一个瞬间,我的人生就改变了,所见所闻所感,目之所及全部都开始变得多姿多彩起来,仿佛全世界都在闪闪发光…… 她来自于黑暗,无边无尽的黑暗,但是……带来光明。 “大半夜的谁乱开灯啊!!我的眼睛!!!” 以上简介纯属扯淡,本书其实是……呃,我也不知道这是一个怎么样的故事……
- 珩殊
祁宴之身高腿长,就算公主抱着温宁也丝毫不显吃力,三两步便跨了好几级台阶。
还在比谁肌肉块大的二人互相对视一眼,满脸懵逼。
他们也没喝多啊,四弟怎么可能主动抱宁宁呢?
难道是良心发现,终于开始履行做哥哥的义务了?
不光他俩,祁奶奶也是满头问号:原来,在她不在家的这段时间,宴之和宁宁的关系已经这么好了啊?
没等三人想明白,祁宴之高大挺括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旋转处。
迷迷糊糊中,温宁感觉有人在抱着她上楼。
她还惦记着那点自尊心,抬起双手推拒着对方的胸膛,语气软绵又执拗,“不用,我自己能行。”
结果,推了半天,对方纹丝不动,依旧一步一步稳稳上楼。
温宁泄了气,嘟囔着,“三哥,放我下来吧。”
潜意识里,她觉得只有祁清城会抱她,二哥也许会抢,但常常抢不过三哥。
话音落下的一瞬间,抱她的人动作明显顿了顿,却在下一秒更快更稳地跨上台阶。
温宁能明显感觉到对方周身的气息变了,似乎裹挟着薄薄的怒意,让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拼尽全力将眼皮先来一条缝,却只能瞥见对方线条冷冽的下颌,模模糊糊的,看不真切。
算了,随他吧,也许三哥因为她喝多了的事情生闷气呢。
这么想着,她再也抵挡不住汹涌的醉意,再次睡了过去。
祁宴之抱着温宁推开房门,三两步走到淡粉色床边,轻轻放她上去。
皎洁的月色透过窗棂投射进来,调皮地爬到温宁精致绝伦的小脸上,落下一层薄薄的淡光。
此时此刻,挽住她发端的坠玉簪不知掉到了哪里,微卷的长发披散在身下。
软软的,香香的,樱唇琼鼻,每一处都是极致的完美,如迷失人间的小精灵。
只一眼,男人的气息便乱了,不知名的欲念如杂草般疯长,只差一点点就要冲破胸腔。
挣扎许久,他终是别开眼,却在起身的一瞬间,胳膊被软软手心握住。
“不要,不要走。”女人含糊不清的呓语传来,“不要离开我。”
那只手的力道明明不算大,恍若攥住了他的心脏,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祁宴之垂眸,眸底的暗色愈发浓稠,克制而疯狂。
温宁似乎在做梦,鸦羽般的睫毛微微颤动,睡得十分不安稳。
忽然,一滴晶莹的泪从她眼角滑落,滚落发间,伴着委屈的低喃,“求求了,再看我一眼……”
尾音未落,祁宴之忽然俯身,将另一滴还未滑落的泪珠卷入舌尖,附在她耳边,声线是从未有过的温柔,“宁宁,别哭了。”
短短几个字似乎含着巨大魔力,竟真的将她从无尽梦魇中拉了出来。
温宁缓缓睁开泪眼朦胧的水眸,撞进一双熟悉的黑瞳中。
是祁宴之。
酒精还在作祟,她恍惚几秒,才反应过来:又做那个梦了啊。
只是这次的梦怎么如此清晰,连四哥眼下的那颗泪痣都看的一清二楚。
温宁身处梦境,胆量总是格外大。
只见她缓缓抬手抚上祁宴之眼下的泪痣,不急不慢地用指尖捻着,感受到手下无比真实的触感,她忍不住叹道:“奇怪,四哥你怎么又到我梦里来了,跟真的一样。”
“梦?”
祁宴之将这个字眼在喉间滚了好几遍,意识到温宁以为她在做梦,眸底倏然划过一抹暗光,声音喑哑的不行,“所以,你想怎样?”
“想怎样?”温宁笑了,醉意朦胧的杏眸中闪过狡黠,指尖下移,落在男人的薄唇之上,不轻不重地揉捏,“梦里是我的主场,当然我想怎样就怎样。”
此刻,祁宴之正双手撑在温宁身侧,袖口撸起,露出胳膊处的肌肉线条,欲的不行。
他原本还算放松的脊背在温宁坏心眼的动作下,一寸一寸绷直,最终绷成一条僵直的线,如一柄蓄势待发的弓箭。
他已经快忍到极限了,额头渗出薄薄的汗珠。
就在这时,温宁突然双手捉住他的衬衫领口稍一用力,将彼此的距离拉近,唇瓣贴着对方的耳廓轻笑道:“之前都是你主动,这次换我,怎样?”
说完,动作稍显笨拙地翻身而上,坐在了祁宴之的小腹处。
微卷及腰的长发披散在身后,眸底波光潋滟,只一眼,就能吸去人的魂魄。
“你……”
祁宴之启唇,想要出声制止,却被她用食指堵住,“嘘,四哥别怕,这是梦。”
话落,她缓缓俯身,温热清甜的呼吸喷洒在他面颊之上,如烈火灼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