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早晨,朝霞似火,染红了天空,树枝上挂满了晶莹的露珠。
身着红装的蓉儿在庭院轻盈地操练,她注视着前方虚无的目标,眼神中透露着专注和决心,时而柔软灵动,时而刚劲有力。
刘汉青背倚而坐,居然看呆了。
“哥,没见过我打拳呀?”
“蓉儿,你这红绫拳打得越来越好了!”刘汉青虽然不懂武术,但是也看过一些,妈妈的考古笔记中记载过大汉时期,一种叫做红绫拳的女子武术,今天能见到真品,不觉欣喜。
“奇怪,你还知道我打的是红绫拳?”蓉儿心生疑问:“以前我打拳,你都会说我,一个姑娘家学点女红就好了,现在咋了?”
蓉儿说起话来,语速惊人,汉青有点招架不住了,不知道怎么回复。
“哥,你怎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不过我欢喜!”兄妹俩一阵嬉笑。
突然,院外传来一阵车马声,紧接着一阵敲门声传来。
蓉儿殷勤地上去开门,只见门口站着一位男子,原来是王县令的师爷。
”请问容姑娘,刘公子在家吗?“师爷礼貌地行礼道,蓉儿呼唤哥哥出迎,将师爷请进院内。
师爷名叫张林普,五十多岁,为人谨慎,言语不多,但恰到好处,他跟随王家三十多年,老爷去世后,对于王县令来说,张林普是亦师亦父地存在。
”刘公子,我家老爷请您府上一聚,不知公子是否有空?“师爷这亲切地表情,远没有之前在街市地威严和傲气,此刻反而多一点讨好。
刘汉青此刻正求之不得,就算师爷不来,他也会登门拜访王府。
因为上次街市手机闹铃一响之后,他刘汉青瞬间成为整个湘城的话题焦点,人人都说刘家出了一个仙人指点的少年,身怀至宝,口吐莲花,有天工开物之才。
而王福堂并非骄横跋扈之人,见刘汉青气宇轩昂,还能造出造福一方的净水器,自然另眼相看。
一会儿工夫,车队就到了县太爷的府前,只见一栋清雅肃穆的官宅错落有致,门口上方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王府”,在朝霞的映衬下,分外庄严。
刘汉青随师爷来到内院,王福堂正在房等待。
只见他三十上下,一位身着锦绣官服,他身材高大,步履沉稳,脸上带着一丝威严而又不失亲和的笑容,他的身旁,站着他的夫人:盛夫人。
“汉青,来来来,坐!”
“汉青惭愧,那日在街市得罪大人了!”刘汉青知道往后和王县令的交道更多,要先礼数开路,于是道歉道。
“哪里,哪里!刘公子。”王福堂起身示意汉青坐下:“刘公子的话,让王某更是惭愧啊!”
刘汉青落座,丫鬟上茶。
“刘公子,师从何门?”王福堂关切地问道。
他的问题,倒是让刘汉青心里好一阵乱鼓,说地质大学?不行,说孔孟学说?也懂得不多,于是随口而说:“地质门!”
“地质门?”王福堂也是世代贵族,见过的人雅士不在少数,却未曾听说过这种学说。
“大人,世界万物,无非三界,天、地质和人类,其中地质就是地形地貌、矿物岩石研究的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