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典典站在石碑前的台阶上。
她扬脸问守墓人:“这里好像不是他的墓穴啊?”
说着,她环顾四周。
不等守墓人开口说话,她忽然眼前一亮。
找到了。
站得高看得远,这话果然不错。
从石碑前的高台上看去,正对面还有一片墓园。
当中墓碑最新最华丽的那座,刻着陆渐的名字。
苏典典跳下高台,直奔对面墓园。
路过守墓人时,她还笑:“老头儿,多谢了。”
守墓人暴怒,将手中飞剑朝苏典典一甩。
飞剑离手,瞬间变成正常大小。
苏典典发现飞剑踪迹。
她唇角带笑,任由飞剑把心脏捅了个对穿。
随后,她扭脸看守墓人,“老头儿,玩得挺阴啊”
“不过,还不够,我若不死,就一定要见陆渐呢。”
说完,苏典典拖着铁锹继续朝前走。
飘在半空的陆渐蹙紧了眉头。
迷茫。
这女人一口一个陆短狗,分明厌恶他得很!
现在又是什么意思?
呵,回来看他笑话吗?
此时守墓人的飞剑在苏典典身前调转方向。
飞剑再次从她身体中穿过,最后回到守墓人手中。
苏典典身形一滞,旋即捂着伤口缓缓蹲在原地。
守墓人见状,得意起来。
就说嘛,他堂堂半步金丹!
怎么可能伤不了一个炼气期呢?
刚才风刃攻击失败,肯定是因为他昨夜宿醉,今天手上没准头。
瞧瞧,现在他清醒了。
被飞剑击穿心脏和丹田,这女人必死无疑。
就算她现在还能行动,也不过是强弩之末。
他只需要等着她断气后,再回来收尸即可。
这么想着,守墓人举着从储物袋里掏出的酒壶,慢悠悠走了。
苏典典发现他要走,不甘心地问:“这就走了?不再来两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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