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迟疑之间,姜嗣却忽然上前半步,目光灼灼,“陛下,若国无疆,臣定不醉死于此杯。”
刘邦的目光仍然定定落在徐美人身上,那固如磐石的目光似乎直达她心底,她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举杯轻酌。
酒杯微倾,她的心思却已乱如麻,内心的勾结与谋划在刘邦的泰然自若下显得摇摇欲坠。
待得徐美人放下杯子,刘邦淡然一笑,话语中仿佛蕴藏着无尽气力,“如是平安,皆大欢喜。徐壕,你为蜀汉着想,我心领,此事且立此功绩以待日后。”
刘邦将临走的徐壕送出,扭头望向姜嗣,那目光如同北极晨星,辉煌却不刺眼,“姜嗣,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布局不可有疏失。”
“是,陛下。”姜嗣领命而去。随着时间流逝,诸般部署井然有序,刘邦一步步加固蜀汉的基石。
在他雄图伟业的蓝图中,徐壕、张绍之流不过是历史潮流中的小水滴,而姜嗣,则如同一颗未磨尽的璞玉,正在焕发出他应有的光彩。
蜀汉在刘邦的引领下,即将乘风破浪,屹立于三国之巅。
黄昏渐渐淡去,月色悄然攀上庭院,清冷的光辉洒在石板上,映照出刘邦的思绪。
他方才审阅了一卷,稍感疲惫,于是起身信步迈出大堂,跨过回廊,进入庭院的小径中。
正此时,姜嗣匆忙步入,见刘邦背对着自己,晓得这正是汇报之机。
“陛下,”姜嗣低低地行了个礼,语气中夹带着些许自信与小心翼翼,“此次演练,士气盎然,众人皆称:刘公之功,拥军奋勇,必能压倒敌酋。”
姜嗣虽觉心中忐忑,但刚才他的演讲让将士斗志昂扬,便多了一分底气。
刘邦转身面对姜嗣,面露微笑,但眼中锐利让人在夜色中觉得格外醒目。
他缓缓道:“军心可振,然不应因妄言狂誓而失元谋。姜嗣,尔助我成业,所需者务实之信。”
姜嗣闻言心中一震,知道刘邦是对自己的自行许诺感到不满。
他点点头,“陛下教诲极是,臣当更加审慎驾心,实事求是以策军略。”他暗自庆幸,刘邦并未当众批评,心中悄然发誓今后谨慎行事。
三日后,庭中阳光和煦,房内却有淡淡的紧张气氛。
刘邦端坐案前,目光深邃,正与姜嗣商议演练事宜。
话音未落,徐壕缓步进来,他时常倚靠徐美人的势力,向刘邦献媚,此刻面露疑惑之色。
“陛下,臣闻军中有诸多异动,虽暂不知详,是否需要查明前三分谋,以避瘁事?”
徐壕语调柔和且试探,意在拨开些许胜败之迹。
刘邦目光一转,直指徐壕,那目光仿若能透视人心,“徐爱卿,尔当知真相,务必令耳目见之。
我蜀汉不纳虚言妄善,以诚实动效而定列风。”徐壕不敢多言,只得应承,“微臣必当竭力访察,禀告真情以供裁决。”
心底却悄然思忖,安候之时务将此事需心机换思维,以共谋得胜为重。
两旁立者皆目注徐壕,他微微欠身离去。
刘邦挥手遣散众人,不再多说,只因他深知,今朝谋天地,重在改良意,要以实则胜虚,以智巧夺年长,此乃他心中的定力之业,不能松懈。
庭中一时间虽静默,然刘邦心中大业昭然若星,昭示着不甘平凡的未来。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洒落在街道上,蜀汉都城的繁华渐渐隐退至夜的寂静中。
姜嗣快步穿行于小巷之中,他心中虽无甚畏惧,却也无法忽略那紧随而来的危险之感。
就在他走至一处狭窄的街角,四周无声息,骤然间从暗影中窜出几个黑衣人,刀光立时甫生。
姜嗣眸色沉沉,没有半点犹豫,拔剑迎敌。
他剑光霍霍,虽单身匹马,然依旧以疾风之势逼退敌人几步。
杀手们亦未料姜嗣有此魄力,迅速换攻更为凌厉的姿态。
然而,就在战斗愈发激烈之际,一道纤细身影从暗处倏忽而出。
徐美人手持短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挡在姜嗣身前,为他挡下致命一击,但她肩膀还是没能避开血色绽放,鲜血瞬间浸湿衣衫。
姜嗣见状,心头一紧,顾不得耳边呼啸而至之敌,反手一剑逼开来势汹汹的杀手,他迅速将受伤的徐美人扶到一旁,充满担忧地查看她的伤势。
“多谢徐美人相救。”姜嗣匆忙替她处理伤口,语气真诚。
然而徐美人痛意未消,误解他趁机轻浮,眼里怒火几乎要化为实质,一掌直击姜嗣面颊。
姜嗣怔愣片刻,但未还手,反而急忙为自己惯于急救的动作而解释。
“误会了,徐美人!”姜嗣双眉紧锁,心急如焚,“在下的忠诚,只与蜀汉江山有关,绝无他意。”
徐美人闻言,渐渐平息怒意,她轻轻叹气,掸去衣衫上的灰尘,语气中夹杂着些许复杂的情感,“其实,你以为是我一个人的主意吗?这是陛下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