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周凡虽然起了疑心，但是也并没有怀疑太多。
再加上这服务员看起来是这么的热情，要是突然走了，也太说不过去。
所以周凡就猜测，估计有可能是味道比较一般，因此生意不好。时间久了，就成这样了吧。
很快，几人找好了位置，点了几样菜。
殷淑雅虽然刚才被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但是过去一会儿，看样子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一茬，和两人高高兴兴地聊着天。
因为餐厅里人并不多，所以菜上的很快。
这是一道烤乳鸽，周凡刚刚进嘴，就觉得东西不对，有些不新鲜，甚至还微微发酸。
虽然他已经料到了味道可能不怎么样，但是一上来上的就是发臭发酸的东西，任谁也接受不了。
他皱了皱眉，观察到对面的殷淑雅显然也尝出来了，正连忙把刚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姜薰还没有开吃，因此看到他二人的表情和动作，顿时有些奇怪。她拿起乳鸽，自己吃了一口。
下一刻，她就像殷淑雅一样，直接把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
当察觉到这道菜有些不对的时候，她脸上顿时显露出了一丝的难堪之色。
毕竟是自己请其他二人吃饭，竟然第一道菜就是不新鲜的，实在是大失脸面。
她伸了伸手，叫服务员过来。
还是刚才那个服务员。他很快就来到了三人跟前，面带微笑地问道：
“怎么了，这位美女，有什么事情吗？”
姜薰指着桌上的烤乳鸽说道：
“这烤乳鸽明显是不新鲜的东西，都有点发酸了。”
服务员一听，看了看桌上的烤乳鸽，脸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他直接说道：
“这位小姐，我向你们保证，我们这的东西都是用的最新鲜的材料做的，绝不可能出现食材不新鲜的问题。”
姜薰脸色顿时不悦，显然对方的回答非常不满，说道：
“你的意思是我们在说谎，想故意讹你们？”
那服务员不置可否：
“你们想怎么做，我并不清楚，但是我们的东西是绝对新鲜的。”
殷淑雅在一旁也有些忍不住了，说道：
“东西就在这，随便一尝就能尝的出来，你说你们家的食材新鲜，那你就尝尝看！”
服务员还是和刚才一样，面带微笑，不急不恼地说：
“我们餐厅有规定，服务人员不能吃顾客的东西。”
姜薰和殷淑雅听到对方的回答，都是气极，忍不住和对方吵了起来。
这名服务员显然是久经战阵，情绪极为稳定。
他面对两人的指责显得云淡风轻，不急不躁，轻松应对，就连脸上的笑容都没有丝毫的褪色。
就在这时，后厨喊了一声。
服务员听到了，连忙过去，留下原地目瞪口呆的二人。片刻后，他又端了一道新的菜上来，是一道汤。
三人又吵了起来。
周凡没有加入他们的争吵，而是检查了一下新上的一道汤。
这是一道老鸭汤。周凡拿勺子在汤里舀了几下，就舀出了一个像是老鼠头骨般的东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