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寒绫皱眉,看来今晚是拿不到玉佩了,还得另外找个机会。她就不相信,凭她对付人的手段,萧骏笙这“痨病鬼”会扛的过去!
“寒绫,你实在不知礼数。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擅闯世子的房间倒罢了,居然还搂搂抱抱,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出了肃亲王府,楚仕偲越想越气,不停地数落着。
房间内,萧正楠眼神酷寒,“楚寒绫的话是何意?”莫非她知道了什么?
“父亲放心,她什么都不知道,”萧骏笙神情冷然,“只是我觉得她有些诡异,所以逗弄一下。”
“哦?”萧正楠神情稍缓,“怎么说?”
“她跟传言完全不同,并且深藏不露,”萧骏笙无声冷笑,“我想其中必有隐情!”
“隐情?”萧正楠皱眉,“你是想——”
“引为己用!或许,她是不错的助力。”
“骏笙!”萧正楠吃了一惊,“不可意气用事!国公府与我们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你何必惹上他们!”
“父亲,相信我,”萧骏笙抬眸,眼神纯澈坦然,又不可一世的傲气和智慧,“我不会看错,楚寒绫一定能帮到我。”
尽管不知道儿子这份自信从哪里来,但萧正楠还是点了点头,“你有分寸就好。不过,楚仕偲未必会同意。”
如今朝中分帮拉派,楚仕偲是前皇后的表亲,而且他深得先皇的倚重。前皇后仙逝、前太子被害之后,他一直耿耿于怀,而且始终相信前太子尚在人世,一直不曾放弃寻找。
而他萧正楠因为战功赫赫,与当今皇上是结拜兄弟,权势无人可比,一直是各帮献媚的对象。他虽越来越看不惯皇上的所做所为,可太后与皇后却时不时向他施压,他自是不能违抗君命,与楚仕偲之间,就不是那么坦诚。
这两下里虽从未撕破脸,但对彼此有防范之心,却并不是什么秘密。如此情形之下,双方若结成儿女亲家,岂非越加尴尬。
萧骏笙冷然道,“我要的是楚寒绫,不是楚国公?”所以,只要楚寒绫肯与他一道,楚仕偲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萧正楠不置可否,“我觉得那楚寒绫不简单,你自己小心。”
“我知道,父亲不用担心。”
萧正楠出去后,萧骏笙躺到床上,拿着那块凤阙玉佩,仔细看起来。
这玉似乎有着什么玄机,他一时却又看不透。依楚寒绫的性子,绝对不是贪慕钱财之人,那这玉佩对她来说,就一定有别的意义,还真得弄清楚不可。
大街上,楚仕偲苦口婆心训诫了女儿一路,楚寒绫却仍旧一副冷面孔,他不气才怪。不过,说到这件事,他奇怪地道,“寒绫,你怎么进的肃亲王府?没人发现你?”
“没有。”楚寒绫挑了挑唇角,天下之大,她去过的地方多了,只要不想让人发现,还没有人能窥破她的行踪。
“没人为难你?”
“没有。”
“世子也没让人拿你?”
“没有。”
奇了怪了。
楚仕偲大为不解,肃亲王府的人一向眼高于顶,从没人敢对他们有丝毫不敬,女儿方才都那样了,世子难道就没生气?
楚寒绫不再理会他,换个方向。
“寒绫!”楚仕偲这个气,赶紧拦下她,“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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