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别说,你长得还真有几分姿色……嗝……”老男人突然逼近宁稀,打了个酒嗝,继续道,“当初有宁政护着你,我奈何不得你,如今宁政不在了,碧海阁也倒了,哈哈哈,今天,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男人说着,就突然发难,朝着宁稀扑了过去,那疯狂的样子,像极了发qing的肥猪,分明是笨拙的,动作又出奇的快。
大概是酒精的力量,让他变得十分的凶猛,那完全不像是喝醉了的人能做出来的矫健动作,让宁稀有些猝不及防,本是能躲开的动作,愣是满了半步,那男人已经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按在了墙边,就试图对她不轨。
一股浓郁的酒精味,带着叫人作呕的酸臭,让宁稀一阵反胃,差点没吐出来。
跟前这个醉鬼,根本就是刚刚吐过还没涑口吧?恶心死了。
宁稀也顾不得其他,一脚踩在男人的脚上,身子一矮,一拳头打在了男人的腹部,然后趁男人吃疼松手,急忙抽出自己被束缚的小手,手肘用力撞向男人的胸口,直接把男人撞的退出去好几步,撞到了身后那搀扶着男人的年轻男子身上。
本打算一边放风一边看好戏的年轻男子被撞的一个
重心不稳,被肥胖中年男子撞倒在了地上,而中年男子身子仍未稳住,继续往后退了几步,踩在了身后年轻男人的脚上,接着也“砰”的一声,往后倒了下去,直接压在了地上的年轻男子身上。
走廊里传出了一阵刺耳的叫喊声,那年轻男子痛苦不堪的瞪着双眼,疼得他是只有进的气,都没出的气儿了。
宁稀揉了揉被抓的有些疼的手腕,黑着脸往前几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不停喘息,疼得直抽抽的肥胖男人。她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藐视一切的眼神,让地上刚想坐起来的男人,吓得愣在了那里,酒醒了几分,整个人却还是处在懵状态。
“我告诉你,也请你只管放心的告诉你身边那些试图趁火打劫的人,我宁家人不爱惹事,但也从不怕事。不要以为我哥哥暂时不在江城,你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只要有我在,谁也别想打宁家的注意,不管是碧海阁,还是宁氏,谁敢动,我就让谁好看。”
肥胖男人被宁稀那强大的气势震慑住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一骨碌从地上爬起,眼神阴鸷的看着宁稀,“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你以为没有了宁政,你算什么?不自量力。”
说着,男人再次
扑向宁稀,但这一次,他还没碰到宁稀,就被宁稀一脚直接踢飞了。
刚刚因为被束缚,宁稀虽然生气不已,却使不出什么力气来,只用了三成力度,这会儿她全身都在警戒状态,一脚飞出去,用了七成力气,直接将那将近两百斤的肥胖男人踢得飞了出去,在平滑的地板上滑出了几米才停下来。
男人倒在地上,捂着被踢疼的肚子,痛苦的哀嚎着,半响才指着宁稀叫到,“你,你你以为你会打架就了不起了?宁稀,我告诉你,今儿要么你从了老子,要么,新仇加旧恨,我一定让你跪在我跟前哭着求饶。”
宁稀冷笑,“等你有这个本事的时候再来我跟前叫嚣,你现在这以仰望人的姿态说这种话,只会让人笑掉大牙。”
宁稀说完,转身就走进了旁边的房间,然后“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在门外气势十足的宁稀,进门后,依旧满带着霸气,让倚在门口的柜子前看戏看了半天的赫连景,忍不住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我以为你只是脾气不咋的,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小辣椒。”赫连景慵懒的斜靠在柜子旁,嘴角带着妖冶的笑,姿态撩人,脸上的表情更是叫人心跳加速。
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
她站在门口,看着跟前这个短发的男人,有那么一瞬间,她竟误以为跟前的人是连城。
分明跟连城之间的交集也没多少,为什么她脑子里总是会想起他呢?尤其是看到赫连景的时候,那种熟悉的感觉,让她差点都以为自己是对连城有意思了。
可连城是个人妖啊,她对人妖真是一点兴趣都没有,虽然长得好看,也够骚气,他完全有足够的魅力,男女通杀。但她心里喜欢的人是程子梵,就算如今她被程子梵伤透了心,不打算继续追他了,她还是喜欢那一类型的男人。
“唔——”赫连景猛地逼近宁稀,将她按在了门上,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小丫头,在想谁呢?嗯?难道你看不到,在你身边的人是谁吗?”
宁稀小脸皱成了一团,不满的看着跟前满身戾气的男人,“赫连景,你松手。”
“先回答我的问题。”赫连景黑着一张脸,狭长的眼眸,带着阴冷,让宁稀的新咯噔了一下。
她还需要跟他谈条件,所以,暂时还不能得罪他。她压下心头的怒气,笑了笑,“如果我说,我刚在想景少你,你信吗?”
赫连景似乎没想到宁稀会这么说,微微愣了一下,虽然他不相信宁稀
的话,但心情却是瞬间好了不少。
他妖冶一笑,“说谎可是要接受惩罚的啊,小丫头。”
“在你面前,我敢说谎吗?”宁稀的手情趣抚上了男人的胸口,微微扬起的小脸,下巴尖尖,双唇水润,眼眸含笑,妩媚撩人,“我刚刚确实是在想,如果我刚刚被外面的男人欺负了,羞辱了,景少会怎么帮我。”
“你凭什么觉得,我一定会帮你?”赫连景的心情又好了几分,嘴角的笑容都更加妖冶了。
宁稀抿嘴,“因为景少不是个会袖手旁观的人,加之,我之前在剧组里被人欺负了,不也是景少在帮我么?”
“我还以为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就只知道气我呢,呵,看来你心里还有点数啊……”赫连景嘴角上扬的幅度都变大了,那几乎要飘起来的样子,让宁稀觉得有些奇妙。
他这种身居高位的男人,要什么样的称赞没有?自己就这三言两语的,他至于高兴成这样吗?
不过,不管赫连景为什么高兴,他心情好了,肯定就会好说话,好说话了,她达成目的的几率就更大了。
宁稀眨了眨眼睛,对着他露出甜甜的笑容,“我从来不是忘恩负义的人,所以,这一次,景少,我们能好好谈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