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赫和旁边看戏的慕容翎,同时无语。慕容翎一直以为这是个狠角色,没想到却是个色厉内荏的的家伙。
旁边的侍卫立即打了一桶水,全数泼在了管营身上。
管营在冷水的刺激下醒来,慕容赫站在他面前,阴恻恻的说道:“还没开始呢,你这样可不乖。”
此时的管营已经哭不出来了,心中是从未有过的绝望。
慕容赫又重新坐下,锦帕依旧捂在口鼻。眼神不经意的扫过慕容翎,慕容翎靠在刑椅上,只是换了一个相对舒适的姿势,脸上看不见什么表情。
慕容赫轻咳一声,用眼神示意左右侍卫。
两个侍卫便逐一取过刑具,伴随着管营的惨叫声,开始了刑具表演。
慕容翎不喜自己动手,但却非常享受这个过程。他观察仔细,看着每一个刑具对这个身体的造成的改变。
管营的惨叫声逐渐弱下去,双眼尽管已经涣散,但意识尚且清醒。
这两名侍卫行刑的段位显然十分高超,始终让受刑者在保持清醒的状态下,持续的感受到刑具带来的极致疼痛。
“南抚县县令李易州见驾来迟,求陛下恕罪。”李易州颤抖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慕容翎心里讶然,合着慕容赫出现在这里,作为县令的李易州竟然并不知情。
实际上,李易州是被慕容赫的侍卫从床上押过来的。
前日明明将这位祖宗送上船,但谁想,这位祖宗不仅没走,居然还出现在牢里。
李易州来不及细想,屁滚尿流便从床上爬起来,赶到刑房。
此时的李易州,尚未想到事情有多严重。
直到,他走进了刑房。
李易州一眼看见斜靠在刑椅上的慕容翎,便心知完了!脚一软跪了下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残害皇嗣……李易州,你胆子不小。”慕容赫的声音并不大,听在李易州耳里却无疑是个炸雷。
连旁边已经如同一个血人般的营造,也震惊又惊恐的抬起眼看向慕容翎,心里也只有两个字:完了。
李易州一下一下将头磕在地上,惊慌解释道:“下官确实……确实不知情……”
“陛下,小人……小人真的只是奉命……”营造也极力想撇清关系,想落个痛快。
慕容赫皱眉,这些人确实都不太了解他的脾性,有些不耐烦的说道:“聒噪得很。”
顿了顿之后,手却指向那个营造:说道:“刷一刷,就把他扔出去吧。”
“是。”侍卫得令,将营造从刑架上解下来。营造一时没听清慕容赫说的什么意思,但心里却莫名感觉到巨大的不安和恐惧。
两个侍卫将人固定在长凳上,拿出一只奇怪的刷子。这只刷子和寻常家里打扫灰尘的刷子一般大小,只是那刷毛,是一根根细铁,做工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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