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娇以前简直要甜死董世玉,私底下总喜欢坐他怀里腻腻歪歪,在她妈妈来同住之后,她跟董世玉就基本没亲亲抱抱过。
三个人天天一起吃饭,一起出去逛街,一起看电视聊天,偶尔趁谢妈上厕所或者厨房炒菜的时候,他亲一口她还躲避,总是不过瘾。晚上谢玉娇跟妈妈睡,他一个人睡。
谢玉娇此时风轻云淡、无欲无求。
因为她妈妈来了,她一个人在外地孤孤单单的,终于有妈妈作伴,她很开心。她心思都在妈妈身上。
她觉得妈妈这大半辈子都没有享受过多少清福!自从记事起,她就一直在农田里辛勤劳作着。那时候家里条件不好,父亲打工赚钱养家糊口,而所有的农活便都落在了母亲一个人肩上。
无论是炎炎夏日还是寒冷冬日,总是天还没亮就起床去田里干活儿;傍晚时分,当太阳落山后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重复着这样艰苦的生活。
如今日子好过些了,玉娇觉得自己也长大成人,能够独当一面时,特别希望能够尽自己所能去补偿她,趁这段时间好好带她品尝各种美味,给她买衣服买鞋子,让她变得漂漂亮亮!
她没意识到这段时间无意之间疏忽了董世玉。
董世玉刚开始尽心尽力巴结着丈母娘,没有意识到她的变化。但是慢慢地,他开始失落,这个谢玉娇为何变得如此正经,不再像从前那样找到机会就拥抱和亲吻自己呢?难道就只有我一个人渴望着亲密接触吗?这种被忽视的感觉真的让他心痛不已。
她那曾经温柔如水的眼神如今也不怎么看他了,偶尔眉目传情给她,她好像也接收不到,她不说甜言蜜语了,甚至不像以前天天问自己爱不爱她了,就像对他失去了兴趣一般。
难道在妈妈前面亲热有罪吗?虽然妈妈是很传统的人,看到孩子甜蜜恩爱应该不会反感吧?这些疑问不断地萦绕在心头,让他感到十分困惑和焦虑。
他想找个机会跟她好好谈一谈,了解一下她内心真实的想法和感受。毕竟沟通才是解决问题最好的方式嘛!
他给她发微信,说你能不能亲亲我?她就回那种亲吻的表情包敷衍。
他抱怨可不可以在妈妈前面抱抱亲亲,她直接回复两个字——别想。
他建议她半夜溜过来找自己,他们抱着睡一会儿,她再回去,她笑死了,说你好可爱呀。
他觉得丈母娘快成她和谢玉娇之间的一堵墙了,他怕丈母娘,但是他希望那棵红杏勇敢些自觉点伸过来,让他尝尝就行。
终于被他等到机会。
那天,周末的早上,谢玉娇妈妈起床后出去买了早餐,他听到了出门的声音。过了十分钟,又听到她回来关门的声音,以及对面小卧室开门的声音,他听到她跟谢玉娇说她上午去麻将室玩,让谢玉娇起床之后喊董世玉一起吃早餐。很快,大门嘭的一声关上了。
董世玉迅速像贼一样溜出卧室,检查一番,崭新的餐桌上有两份早餐,房、厨房、厕所都没人,谢玉娇妈妈确实出去了。
他迅速溜到谢玉娇房间,把门关上。他兴奋地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了,感觉自己像一个采花大盗。
谢玉娇,香香软软的谢玉娇还在侧卧着睡觉,她头发披散在枕头上,背对着她睡得香香的,他掀开被子就钻了进去。
被窝里面暖暖的,他从后面抱了过来,谢玉娇头发好香,闻得心旷神怡,紧紧抱着他心心念念的女人,香玉满怀,一种从心里升起的满足感。谢玉娇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就被占了便宜,自然知道是他,便翻身扭过来。
她扭过来,一句话没说,两个人就自动开始深吻。
他想念这个吻太久了,他感觉这段时间要憋坏了。
他甚至体会到小别胜新婚的激动。
吻了一会儿,他就迅速脱掉自己的睡衣,然后劝谢玉娇也把睡裙脱了,她这时还是留了几分清醒的,压着他急不可耐的手说:“别了,我怕我妈妈撞到。”
他哪里肯停止,他听得清清楚楚的,刚阿姨说了去打牌,他估计那肯定得打个半天啊,便催促道:“求求你了,快点快点,她去打麻将了。”
谢玉娇还在犹豫,想到此为止,说:“算了吧,我妈妈要是突然回来咋办。”。
可是他哪里肯冷静,几番软磨硬泡,终于把她睡裙掀掉,他就喜欢跟她没有任何束缚地抱着,他好开心好兴奋。
如同一只小泰迪一般,兴奋的摇头摆尾。
他的嘴唇如雨点般落在她的脸上身上,疯狂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紧紧地抱住她,似乎要将她融入自己的身体之中。
这种热烈和疯狂,在谢玉娇的心底刮起一阵暴风雨,迅速把她还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浇灭。
她听他嘟嘟囔囔诉说着憋了大半个月的委屈,对她不管不顾、疏忽自己的抱怨和批判,对她的思念等等,她越发觉得他可爱、黏人,也想给他一点甜头和补偿,她开始吻他,轻咬他的耳朵、脖子,顺着他的几个敏感点一路撩拨,也许是许久没有得到刺激,他好像异常敏感,一触就发出舒服的呻吟声,很快就开始兴奋起来,难以自抑。
他在她耳边说:“帮我。”他的手覆上她柔软的小手,让她帮自己疏解这段时间憋疯了的压力。
谢玉娇留着一只耳朵听着门外的动静,她生怕妈妈突然回来,对他的帮忙要求没有拒绝,只希望能让他快点结束,回自己房间。
这种紧张感又提升了两人的兴奋度,两人都是浑身发烫,耳朵和脸红得仿佛要出血,心脏都要跳出胸腔了。
可是,怕什么来什么。
董世玉刚消停躺下,就听到“啪”一声响亮的关门声。
——谢玉娇妈妈回来了。
他们两个迅速坐起,惊恐对视。
谢玉娇脑子嗡的一声,她听到妈妈把钥匙扔桌上哗啦哗啦的声音,“踢啦踢啦”拖鞋走路的脚步声。
从大门走到小卧室的门只需要两分钟。
推开门就抓到衣衫不整的两个人。
她脑中想起了警报,只有两个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