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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殷家的亲戚?”妇人语气不善,眼睛里满是警惕之意。
“额,我是......”柳时舒正欲介绍自己的身份,却被从厨房出来的老殷阻了去。
老殷左手酱菜,右手稀粥笑呵呵地走至栅栏边与妇人打招呼:“宋娘子,这是我的一位故友,昨日特地赶来看我的。”
柳时舒诧异,他俩什么时候成故交了?面对宋娘子狐疑的目光,柳时舒勉强笑了笑,跟着圆谎道:“是啊,我们是故交,听闻大哥在此处安家,特来拜访。”
宋娘子颦眉细观柳时舒通身打扮,嘴角漾起一丝冷笑,“现下村里村外不太平,村长明令不许外人进村,你倒好偏偏此时私下带人入村,万一再出事端,你承担得起吗?”
老殷此人看着人高马大,性格却十分老实,邻里周边住着,宋娘子晓得他的脾性,更加得理不饶人,丢下手里的锄头便往乡道上冲。
柳时舒不明就里,愣神间老殷将酱菜和稀粥塞到她手里,刚出锅的稀粥烫如烙铁,柳时舒手一抖,稀薄的米粥洒了出来,黏在她细嫩的手背上。
“好烫好烫~”柳时舒快速瞄准院子里的小木桌,径直跑过去放下粥盆,抬起双手死死捏住耳垂,直至十指细细密密的刺痛渐渐消失才放下。
院子外头,老殷直挺挺挡住宋娘子的去路,宋娘子虽然蛮横,但论体力自是比不过身强力壮的殷直。
他二人如同老鹰对上小鸡般站在遍布泥洼的小路上,宋娘子怒火中烧,厉色道:“殷直,你作甚?”
老殷神色波澜不惊,好言好语道:“宋娘子,我这兄弟奔波数日方至,好歹让他吃了饭再走呢。我保证,他绝对不是坏人。”
“你保证?你拿什么保证?”宋娘子依旧不依不饶,丝毫不给老殷面子。
柳时舒转出院子,二人的对话她听的一清二楚,心中忖度一番,开口道:“这位......宋娘子?我不过是前来看望多年未见的兄长,未曾料到村中竟遭遇异事不许进出,冒昧之处是吾之过,与兄长无关。只是宋娘子无故辱我清誉,此一事该当如何?”
方才立于井边,柳时舒借水面看清自己当下的穿着容貌,一头长发束以方巾,一身素色儒衫衬得她质彬彬,俨然一副弱生的模样。
宋娘子语塞,她为人精明,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当做软柿子捏,什么人不能随便得罪,恰好在她的认知里,柳时舒属于后者。
“我不过是为村中百姓的安危着想,一时不察言语冲撞了公子,咱们村子虽然小,但村有村规,公子探望过友人还请早日离去,免得生出事端惹得一身腥。”宋娘子梗着脖子蔑了眼老殷说道。
柳时舒负手而立,目光越过宋娘子头顶展望远处,轻飘飘留下俩字“自然。”转回到院中,唤过还在荡秋千的烟儿。
难得见宋娘子吃瘪,老殷还没缓过神来,便见宋娘子愤然甩袖离去,对柳时舒的敬佩之情不禁油然而起。他摸着后脑勺,瞥见宋娘子落下的锄头,犹豫半晌后弯腰捡起,将锄头靠在宋家院墙内,以免被过路人当做无主之物捡走。
待老殷回到自家院内,烟儿正乖巧地坐在小木桌前喝粥,柳时舒将酱菜切成小块重新端上桌,方便烟儿挟取。
“公子,宋娘子就那个脾气,你别介意啊!”老殷在柳时舒对面坐下,轻声说道。
“该道声抱歉的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柳时舒盛了碗粥放在老殷面前,真心实意道:“不过,殷大哥你放心,虽然我不记得过去的事,但我觉得我不是个坏人。就算曾经误入歧途,以后我一定努力做个好人。”
“瞧公子举止言谈温尔雅,定然不是山野粗人。”
柳时舒浅笑,“殷大哥别叫我公子了,方才我在袖中发现一面帕子,上面绣有“柳时舒”三字,不若就唤我“时舒”。”
袖中巾帕确有其物,初看,柳时舒没想到游戏角色的名字竟与自己同名同姓。
用过早饭,柳时舒向老殷打听了才知道,当下是圣则二十五年,现今在位的皇帝是圣则帝,老殷不识字,不知道皇帝名讳。他们这个村子叫夸父村,地处永平郡华成县,是县里最贫困的村落,没有之一。
前些日子,村中接连失踪了四人,村民们去衙门报案,府衙直至今时也未能将失踪村民寻回。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村中风言风语,有人说是匪徒作案,也有人说是冤魂索命,众说纷纭。
出于好奇,柳时舒顺嘴问道:“那些失踪的都是些什么人?”
“他们四个是村里的土著,因为身体有疾,又无亲族照拂,一直靠村长和村里其他人的照应生活,平日鲜少独自出村。”老殷将木桶从井口丢下去,木桶与水面相激发出“砰”的声音。
“有疾?是哪方面的疾病?”
等木桶装满井水,老殷拽着麻绳将水桶一点点往上提,“倒也不算病,就是他们天生聋哑,比平常人要单纯一些。”
老殷将打上来的井水拎进厨房,倾倒进土灶旁的大缸内。柳时舒依旧站在院子里,殷直话说的委婉,其实那四个人不仅聋哑,可能还有些痴傻,极易被人哄骗了去。
若按照现代思维,聋哑又痴傻的人失踪等同于变成商品,坐等被交易。可是这个年代应该还没有出现人口器官买卖吧?
柳时舒暗自琢磨,她的这些血腥想法自然是不能跟老殷说的,不然人家或许正拿她当十恶不赦、杀人不眨眼的凶徒。
“殷大哥,那几个人失踪多久了,衙门难道就放任不管了?”待老殷从厨房出来,柳时舒复又问道。
“不晓得,衙门的事情哪是我们平头百姓可以过问的。算算成武他们失踪快七天了,唉,在外面也不知道能不能吃上饭。”老殷叹息一声道。
七日,早过了最佳找寻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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